朱家做仆役服那会儿,主家大管事座下的棉垫都没这么好。
赵鹏举草草估算了一番。
顿时吓得全身一抖:
整个座位材料的花销,恐怕够一个五口平民家庭过大半年!
此时此刻。
大巴车上与赵钱举行为一致的流民不在少数。
其中不少人在心中判断出价值后。
立马连坐都不敢坐了,直接被吓的站了起来。
坐过大巴车的朋友应该都知道。
由于有坐垫以及顶部空调出风口的存在,想在大巴车上站着其实是件很别扭的事儿。
就算你能站好,身体的其他部位多少也会碰到一些地方。
但这些流民竟然做到了常人难以做到的事——在座位这个狭小的区间内,他们用极其别扭的方式,将躯体完美的‘塞’在了空隙中,一片布料都没触碰到。
最初几位流民站立起来的时候,薪火营地中观察车载影像的专家们还真没多想:
毕竟此时大巴车已经处于发动状态,地板多少有些震动感,那些流民一时不适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真要是发生这种情况,让流民们自我适应是最合适的做法,人为干涉是完全没必要的。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流民站立起身,指挥部的专家逐渐开始察觉到了不对。
不得不说。
能被派遣到大莫界的专家,本身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在经过心理、微表情的简易分析后,专家团没几分钟便找出了根结所在:
这些流民很可能把坐垫和座椅套,当成了某种贵重物品!
既然知道了问题所在,解决起来那就很简单了——闫少新直接拉来了魏有秋,几辆大巴一辆辆的安抚过去,终于将这群流民的心绪平复了下来。
好一阵忙活后,大巴车队正式出发。
半个小时后,大巴车抵达薪火营地入口。
由于座次的原因,赵钱举是所有人中第一个下车的。
尽管从未有过的乘车体验令他略微有些头晕,胃部有些难受。
但比起身体上的不适,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即将面对的新环境。
真的是如魏府所说的一日三顿?
还是面露凶光的监工拿着铁链走到面前,对着自己来一套闪电五连鞭?
赵钱举犹豫许久,最后鼓起勇气。
缓缓的从车门口探出头。
随后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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