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局促的跟在傅璟佑身后:
“啥,啥是挂号费?”
“应该就是看诊费……”
他俩絮絮叨叨挂上号,再次上楼时,病房的门已经关上了。
门口有个护士守着,拦着不让他们进:
“主任说了,这是妇科毛病,你们不能进去。”
“啥父科母科的?大夫同志,我家孩子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贺宏进不懂,但是也有些担心。
一路几个钟头走来,陆淼哭了大半路,可见疼得厉害。
护士见他是个庄稼汉子,估计解释了也不懂,就也懒得解释:
“主任没说呢!你们等着吧!”
傅璟佑扶着贺宏进在一旁坐下,他什么都没说,却是压下眉头,两只大手交叠在一起,一时摩擦,一时攥紧握着。
贺宏进想半天想不明白,望着傅璟佑问:
“父科病是啥病?以前都没听过这个病……这女同志咋还能得这么玄乎的病呢?”
傅璟佑摇摇头,无头苍蝇似的在门口转悠徘徊。
白衣护士斜眼看了贺宏进一眼,无奈摇头,心说:
“妇科病不是妇女得,那还谁得?男得么?说话奇奇怪怪的……”
病房里,主任医生拿听诊器听了陆淼胸腹情况:
“疼是怎么个疼法?”
“就是一抽一抽的,好像有东西往下掉一样。”
听着陆淼的阐述,医生收了听诊器,试着给她号了麦。
沉吟了两三分钟没探出情况,医生又问:
“最近什么时候来的月事?”
陆淼如实回答情况,医生又问平时准不准的问题。
陆淼一一回答后,主治医生就要扒她的裤子。
她有点难受的撑起身挣扎,“你干嘛……不脱裤子行不行,我来大……我还戴着月事带。”
主治医生如实道:“你的情况很可能是怀孕要小产,月份太小号脉摸不出来,现在要看你月事血的颜色。”
怀孕小产几个字,把陆淼砸懵了。
她怔愣着,医生已经扒了她的裤子。
血色淡淡泛着浅红色,这哪里是经血的颜色?
医生让陆淼自己穿好裤子,基本确认了结果。
“最近有没有行房?”
“我下午摔了一下……没摔很厉害,就是拌了一跤坐地上了。”
陆淼摇摇头,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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