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些,哪怕吃饱了,有傅璟佑哄着,也总能多吃几口。
一段时间时间下来,嫩白的小脸又有了一丝丝的血色。
就是下巴尖尖,身子还跟纸片一样,薄得不行。
一点要长肉的架势都没有。
傅璟佑心里不踏实,总有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觉。
算着时间,县里那边应该能给出了点什么消息了。
他一早把家里料理好,蹬着自行车就出了门。
本来想去找胡志远,顺带再去医院问问医生,陆淼这个情况对不对劲,是不是正常的。
结果自行车刚骑到生产队对面的山道上,就迎面撞上了胡志远。
两辆自行车车头一阵晃荡。
两个男人都挺意外的。
要不是腿长,及时撑住了,不宽敞的山道上,估计都得歪去一旁摔跤。
“傅同志,你,你做什么去啊?!”
“找你。”
傅璟佑如是说,接着又问:
“县里有消息了?”
胡志远嘿嘿笑,拍拍身上挎着的军绿色小包:
“有了有了,这回带着好消息和文书来的,咱们回吧!回去说,你走前面,我随后!”
傅璟佑看了眼他身上跟邮差信使一样的挎包,心里莫名稳了稳,点点头将自行车掉了个头。
“蹴溜”在前面回了生产队。
这是正事,肯定得贺宏进在场的。
贺宏进在地里干活,傅璟佑沿路吆喝说县里来人了,让他赶紧回家。
贺宏进听了消息,提着锄头、草帽,急吼吼的往回赶。
怕队里社员着急,贺宏进之前委婉打过招呼,说田里的鱼会往县里销。
队里大家伙儿都记在心里呢!
一听县里来人、来了消息。
不止贺宏进,其他干活的庄稼把式就跟望风的鼬鼠一样,一个接着一个从田里探出头来。
观望一阵后,都放下手头的活儿。
庄稼把式们要么图凉快卷着腰腹上的褂子往回跑,要么摸草帽捏在手里,卷着帽檐充当扇子。
一边扇风一边火急火燎的往回跑。
都急切的赶着要听一手消息。
可真等到了贺家门前,一群人顶着大太阳站在院外。
只敢伸长脖子往里打量,不敢真的闯进去。
而屋里,贺宏进早已奉上了红糖水。
胡志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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