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小声“呜呜”地啜泣,眼泪汪汪地点头。
“我看看,打疼了没有?”
陆淼调整姿势把他裤子扒下去半截,在粉粉的屁股蛋上轻轻拍了拍:
“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好好健康长大。”
“叔叔和阿姨不图你回报,你就是想报答也要等以后长大成人……家里的事儿,现在都不需要你管。”
大致知道陆远征跟他讲了哪些道理,陆淼继续嘱咐道:
“以后不管是出去玩,还是跟别人去哪里,都要提前跟家里说明白,不许像今天这样打马虎眼偷偷往外跑。”
时安滚着泪珠点头,笨拙地用袖子抹去眼泪:
“知道了,我、我错了姨姨,我,我以后一定不让姨姨担心,姨姨别生气……呜,嗝——哇……”
挨打有点痛。
但同时,因为陆淼第一生他的气,周时安隐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里也怕得要命。
陆淼态度一软和,周时安就忍不住了,又哭了起来。
周时安过去遇事都憋在心里,从来不哭不闹。
这回哭出声,也算是完全接纳眼前的人和融入了眼前家庭的表现。
陆淼知道这一点,便只搂着他轻轻拍着,没说别的什么。
许他痛痛快快地,哭出过去所有积压的情绪。
小孩子精力不比大人。
时安哭了一阵就开始打哈欠,眯着眼睛打瞌睡。
陆淼调整姿势,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
等他睡着了,温柔剥了他小袄。
把他放去炕上躺着,又打来热水。
把他黑乎乎的小脸、小手擦洗干净,才算作罢。
家里一通乌龙闹得人心惊胆战,可经这一次,时安在家里也愈发亲厚自如起来。
再说广州那头。
傅璟佑洗漱完,仔细检查插好房门。
拉上窗帘,把揣钱的衣服压在枕头下休息。
第二天清早起来,他洗漱完又把钱拆成好几份。
分别放在身上和包里各处,才动身往楼下去。
时间才早上六点半,第一班公交车刚开。
寻思麻头还得等一会儿才到,傅璟佑就在附近先解决了早饭问题,临了还捎了一份往回走。
到旅店对面的那条马路,正好看见麻头坐在旅店台阶上等他。
“麻头。”
傅璟佑站在马路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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