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粘性,不好消化。
怕回头陆淼肚子闹腾难受,傅璟佑总不许她多吃,每回至多吃两块。
再有就是糍粑切出来有不少,傅璟佑寻思分袋装点。
改明儿腊月二十八去凌家吃席正好赶趟,给跟家里交好的几家长辈都捎去一点尝尝。
陆淼是没意见的。
之前跟傅璟佑聊天时就了解过,天热了糍粑会发酸,留不住。
家里切块的糍粑装了两大桶,一餐又吃不了几块,不分担点出去,指定得坏。
陆远征不怎么管这些事,平时要给谁家送什么、拿什么,唐梅准备了他就带上。
没准备就直接略过。
他自然也是没意见的。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定了,难料家里一向和善最好说话的唐梅突然开了口:
“给老凌和陈校长家带一些就行了,谢家就算了。”
“怎么了?”
陆淼眨眨眼睛,懵懂问:
“他家有人吃不了糯米做的东西?”
唐梅耿耿于怀,点头脸板着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是,你杨芸婶子对糯米过敏,吃了要烂嘴。”
除了凌母以外,再没人知道唐梅和杨芸之间起了龃龉的事。
陆淼听她那么说便信了,“哟”了一声道:
“那还是算了,会烂嘴那还挺严重的!”
她说得一本正经,唐梅扫她一眼,绷不住抿了嘴唇笑了下,不过很快又板起脸来。
小插曲一晃而过,很快就被陆远征揭了过去。
距离过年没几天,国营理发店也要歇业。
北方有个老说法,原话说的是正月剃头思舅,传着传着,“思舅”成了“死舅”。
所以正月一般不剃头。
年前理发店要是歇了业,再等开业就得等到二月二龙抬头的时候了。
陆远征喊着傅璟佑,说要把孩子们一起带去理发店,赶在年前理个头,好好收拾收拾。
陆淼只让他俩去,没让他们带孩子一起。
大人的头,她理不了。
但是小孩的发型,理发店剪出来的,真不一定有她慢慢修出来的好。
于是乎,陆远征和傅璟佑出门去理发店。
陆淼在家搬了椅子,喊着三个孩子排队。
从大轮到小,给脖子上围了条毛巾,剪完一个换下一个。
其实都没怎么动,二宝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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