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淼见他较真有点生气的意思,也不跟他犟,轻拧了他一下道:
“我就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料子,没说要现在做……”
傅璟佑板着脸不吭声,摆明不信她。
陆淼跟着也噘了嘴:
“一碗水端平,没道理之前给时安做了,现在轮到大宝二宝就没有了……孩子们现在小,不懂,以后等开窍了,介意怎么办?”
傅璟佑反问:
“哪能有那么小心眼?”
“这怎么能是小心眼?”
陆淼严肃板起脸,看着比他还较真儿:
“父爱母爱,爸爸妈妈的关注,孩子小的时候在意的不就这点东西吗?”
傅璟佑抿了一下薄唇,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
“什么事都得有个特殊情况、有个度儿,疼孩子也要爱自己。”
顾着她身体情况,怕说重了她又难受,傅璟佑不跟她争论,软下声道:
“你白天看着随便弄一弄,晚上不要弄,眼睛真不要了?本来医生就说过不要劳累。”
说归说,他手脚利落,飞快把缝纫机提去堂屋。
当真防陆淼耍赖,如防贼。
陆淼看在眼里,晃晃脑袋又好气又好笑。
嗔怪瞪他宽阔的脊背两眼,也听话应了声“知道了”。
……
新的料子送来,陆淼跟梅子沟通,加班加点干了几天。
直到家里存下一批货了,才又下调日产需求,减轻梅子的工作量。
两个孩子的小书包,陆淼裁剪布料,时不时扎两针,不紧不慢地做着。
也是这个时候,凌家传来了好消息。
凌源和刘文佩定了日子,五月二十一号,小满日的结婚喜酒。
凌源骑自行车过来下红纸帖子,一共两份,陆、傅两家分开的,都有。
除了喝喜酒的事儿,凌源在院里挠着后脑勺,还说起了另一茬:
“小宝,到时候结婚头一晚,我把大宝接过去住一晚行不?我妈说这里面有什么讲究,说是让我带着大宝住,以后人丁兴旺什么的。”
凌母其实说了很多。
其中就有说最好让大宝在炕上尿一泡,寓意好云云。
凌源觉得太那啥了,没好意思说。
“不行。”
陆淼不懂这个习俗,想到一些事情,摇头拒绝的也相当果决:
“他们三个兄弟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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