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过去就是上下级,别说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凌父都有点不敢吱声。
可现在处境不同,为了孩子,做父母的该豁出去就得豁出去,该低头就得低头。
讲不了什么脸面不脸面的。
不过话说回来,也就他们还有点条件,有这层关系打感情牌。
外面多少人家饥一顿饱一顿的,想求人都求路无门。
陆远征不算恪守成规,但为人行事多少也有些老派古板。
他本人是不太爱接触关系通融、打感情牌这些的。
但认识这么多年,凌父过去又是在他手底下做事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凌父一句辛苦,这种事儿,陆远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许了他。
“晚点回家去再跟孩子们商量商量吧,要是确实都没意见,等过阵子开学了,你就叫那孩子先去食堂干着吧。”
“哎,哎!好好,好好好!”
堂屋里,凌父了去一桩心事,整个人都轻省下来,脸上笑意越发真切明显。
见陆远征怀里抱着最小的那个,凌父羡慕的直磨蹭手掌。
最终把持不住地招招手,把另外三个大的唤跟前,他挨个给抱了抱,算是提前先过过“儿孙瘾”。
留意凌父满脸憨厚喜悦的笑容,陆远征心里高兴的,人又跟小孩似的,隐生几分得意之感。
他献神宝一般,抱着软巴巴一小团、骨头还软着的阳阳凑近了给凌父看:
“这是我孙子,叫柏川,陆柏川。”
“啥?啥时候又生了一个??”
凌父一脸懵。
陆远征遇见得意的事儿了,还就爱显摆,特意进屋去把孩子崭新的户籍页拿出来给人瞧。
屋里两个男人唠孩子该户籍的经过,屋外井边,两个上了点年纪的女人也在唠着。
“年轻两口子呢?上哪儿玩去了,没看见在屋里呢?”
“出去了还好了。”
唐梅晃晃脑袋叹了一口气,又笑说:
“小傅上机电厂实习去了,小宝去了那个什么国英社,说是最近有什么外国人来咱们这儿了,她那儿正忙着呢。”
“哎哟,我还寻思暑假不上课,他们上哪儿玩去了,敢情还不是,放假了也不歇着呢!”
凌母一阵感慨,夸赞道:
“勤奋点也好,年轻就要勤奋,这越勤奋呀就越本事!瞧瞧小宝就是,现在多能耐?我听说国家来外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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