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她这个脾性犟起来就跟驴一样,你走吧!啊,你就先走吧!”
“……”
凌源看这情形,已经不是他能够收场了的,没了办法,只能先行离开。
这边,唐梅连哄带求地把陆淼弄进屋里去。
那边,凌源回了大杂院单间,收了窗台上的碗什么也没说,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刘文佩瑟缩得跟鹌鹑似的跟着他:
“凌源……”
凌源抹了一把脸,冷淡先跨上了自行车:
“先上来吧。”
“……”
刘文佩一颗心猛地下沉,到底没说什么,锁上门后,沉默地坐上自行车。
这事儿不是说放一放,就能放没的。
怎么着都得处理。
他收不了场,那就只能请长辈们出面了。
凌源大致能想到后面父母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
一时之间心情沉重,急躁抓了抓脑袋,烦了一路。
……
再说傅璟佑下午回家,屋里屋外都安静得很。
陆淼本是平复了情绪,带着孩子在炕上睡着。
听着开门的动静抬起头,她又瞬间瘪了嘴巴坐起身。
她像是水做的,看见能给自己撑腰的人,眼泪说来就来。
她这几天没休息好,病歪歪的没个好气色,孩子也还病着。
傅璟佑在外面本就挂了一天的心,回来就见她在哭,一颗心登时就跟被钢丝绳紧箍住了似的,心疼难受得厉害。
他急着进来先看看情况,手没洗,汗没擦,却什么也顾不上了,坐上炕沿关切问她:
“怎么了,嗯?是不是孩子又哪儿不舒服了?我收拾下,咱们去医院。”
陆淼摇头,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过去哭时,总是默默无声,这回却抽抽搭搭,呜呜咽咽个不停。
她哪里是像受了委屈?
她就是实打实地受了委屈!
受了憋屈,好险连命都要气掉了半条!
“跟我说说,别哭了,嗯?”
陆淼摇头,还是趴在他肩头哭了好半晌,最后才拖着沉重的鼻音哽咽道:
“人际关系要往上走,以后、以后这些穷亲戚的破烂事,能不能不要再管了!”
升米恩,斗米仇的,什么糟心事儿都让她给赶上了!
傅璟佑在外一天,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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