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出院子。
不多会儿旋身回来,唐梅叹气点了陆淼一句:
“你刚才怎么那样说话?叫人听着怎么好?”
“我哪样说话了?怎么就不好了?”
原本没什么,听了她的话,陆淼跟只被撩炸毛的猫似的,嘶声哈气道:
“事儿办得不好的是他们!他们都不顾忌有什么好不好的,我是受害者,我还要替他们顾忌了?”
“他爸跟你爸有交情,两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交情是他们之间的事,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孩子是我生的,你感受不到痛,我能感受得到!”
“你什么都不懂,能不能不要随随便便地就插手!”
人在情绪波澜时,最容易出现口头过失。
陆淼语言过激,唐梅愣了一下,一偏头捂嘴怄地直哭。
陆淼也重了鼻音。
想起事儿就心疼孩子。
也因为眼前长辈不能理解的指责而感到委屈。
更有意识到自己语言不恰当的自责感。
可是……
情谊、面子,漂浮在表面上的东西,长辈们什么都能考虑得到。
可为什么就是分不清主次?
能不能想想孩子遭了多大的罪?
能不能体谅她作为一个妈妈的心情?
愿意嬉皮笑脸、和和气气地相处是他们的事,她不插手管。
可是凭什么要求她也要那么做?
家里的疼和宠,养成陆淼极致娇纵倔强的性子。
她犟了脾气,哭哭啼啼甩上房门回屋。
房里炕上几个孩子懵懂地望着她,见她哭,都跑过来依偎在她身旁。
小小的人还不懂怎么安慰人,就乖乖巧巧抱腿、抱胳膊的挨着她。
陆淼擦去眼泪,拍拍几个小脑袋,努力平息情绪笑了下。
两方都怄气,一上午下来,院里静悄悄的,谁也没跟谁说话。
中午唐梅做了一桌子的饭,陆淼哄着几个大点的孩子出去吃饭。
她在屋里给阳阳喂过了奶,硬犟着一口气带着孩子午睡,没出去吃饭。
唐梅欲言又止,想她气消了,下午再给她热。
可这一口气,陆淼犟就犟到了傍晚。
晚饭都好了,人也不见出屋子。
唐梅没了办法,抹着眼泪去敲门:
“还不快出来吃饭?真把自己关屋里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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