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那谁?”
杨开胜一脸茫然:
“哪谁?”
“就是那个!”
余芬兰一拍大腿道:
“先头那个新晋科长的媳妇儿,姓傅的那个,咱们还张罗请他们吃过饭,你看是不是?”
杨开胜顿了一下,扭头仔细看电视。
还别说,还真是!
杨开胜饭也顾不上吃了,捏着碗筷专注看电视,不多会人唏嘘道:
“哟,能上电视可真了不得……可这说的都是什么呀?广交会不是广州举行吗?他们不是都在京北吗?”
话是这么问出口的,可是杨开胜其实也明白。
还能为什么?
工作调动呗!
这可真是了不得……
还得是上了大学的,卫星电视,这不声不响地说上就上了。
杨开胜眼里神色晦暗不明,忽然道:
“你明儿看着买点什么,他们虽然在外面,可是还有老人在乡里,这几天抽点工夫的,咱们去乡里探望探望去。”
“晓得了,先吃饭吧。”
“嗯……”
杨开胜点头应着声,实则眼睛一直看着电视那边。
“家里两个孩子马上也要上初中了,你平时多盯着点儿,别总让他们胡天胡地的就想着玩,要想以后道儿宽,还得是多读书。”
余芬兰点头道:“知道了。”
……
再说陆淼那边注册公司。
一般完全审批下来,至少得三个月起步。
她路子广,认识的人多,谢家父子都在相关单位点儿工作。
文件提交上去后,一路加急初审、复审。
也就两周左右的功夫,前后各项流程费用总计花了三千多块钱,两边公司的公章和税务登记证、银行账户等手续,就都拿到了手。
前阵子打电话跟各地工厂定制的东西也相继送到,可陆淼却没时间安排。
因为凌源女儿周岁礼的日子也到了。
不得已,陆淼只好把事情先放一放。
嘱咐陈向东抽空通知黑皮老四,让人过两天过来正式签股权合同,陆淼便优先专注个人私事。
十二月五日,凌穗穗周岁礼。
去年没有办满月,今年的周岁礼,凌家也是一切从简。
除了本家亲戚,邀着过来的,就是几个结交了大半辈子的老友。
席上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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