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去了。
刘明达刚办完事,和李宜东说着话,见张觉夏进了门,就小声告诉李宜东,“我给你说的那事儿,你可记住了。”
李宜东忙点头应着。
刘明达的东西极少,只有一个小包袱,他问张觉夏,“是你赶马车,还是我来赶?”
“你又不认识路,还是我来吧!刘郎中,您一定要相信我,定要让您安全到家的。”
刘明达乐呵一笑,就坐上了马车。
“买了不少的东西。”
“这不是您去吗?”
“倒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怎么会呢,您上门服务,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
一路上张觉夏都很稳,骡子也很听话,张觉夏时不时地给它鼓气。
马车里的刘明达第一次,见张觉夏这种奇怪的赶车方式,不由得笑了,“你一口一个小东西,人家也是成年的骡子了,就不会起个正儿八经的名字。”
“那要不叫它阿花吧!”
刘明达噗呲一声笑了,“还有比这更好听的名字吗?”
“阿花多好啊,接地气,是不是啊,阿花。”
刘明达拿起马车里的书,“你家谁识字啊?”
“我相公啊,上过二年私塾。”
“我以为你也识字呢。”
“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刘明达微微一笑,便在车中打起了坐。
张觉夏也专注地赶起了车。
刘太太没有从张觉夏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便进了姚记布庄。
“姚掌柜,我让你打听的那事儿如何了?”
姚掌柜是个聪明人,她看到刘太太脸上的不悦,摊了摊手,“那个小娘子,虽说是山里来的,可口风紧的很,根本不告诉我任何她家里情况。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相公是个瘸子。那日他陪着她进铺子时,我亲眼看到的。”
“瘸子......”
刘太太小声地念叨着。
“刘太太,您这是何苦呢,张家换了新娘本就不对,他们指定没脸再来闹。你家三少爷该娶亲就娶亲,不然可真耽误不起。”
“理是这个理,我总觉得这么做对不住丽娘。”
“嗨,人都入土多少年了,再提也没意思了。
再说了,假如刚才那个小娘子真是张家正牌的姑娘,你问的都这么明了,结果人家还是不愿意承认。这就表明,人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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