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海叔和万丰兄弟都因为这事儿找过我,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告诉他们,只要不是太过分,能帮的就帮吧!
至于那点子银钱,我是没有看在眼中的。
只是,没有想到,她如此不知足......”
“她一直不知足,从今天开始告诉运海叔和刘万丰,以后不能再惯着她了。
如果再找他们做事,不见银子不动手。
算了,我去说吧!”
张觉夏见叶北修要出门,便把自己心里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其实你娘和三叔,做的这些事,爷、奶都知道!”
叶北修诧异地看向张觉夏,张觉夏朝着他点了点头,“运海叔第一次和我提起这事儿时,我曾让他去找爷奶讨主意,结果爷奶把这事儿又推给了我。
我就知道,其实三叔他们两口子能成这个样子,爷奶的责任最大。
你难道就没发现,不管三叔做什么,爷奶顶多骂上几句,打上几下,就没有下文了吗?
你想想 ,你没娶我之前是不是也这样?”
叶北修被张觉夏这么一提醒,坐了下来,安静地想了一会儿,“确实是这个样子。”
“其实这也难怪,这都是人之常情。
三叔是爷奶最小的一个孩子,应该也是他们老两口最疼爱的一个孩子。
我做为一个旁观者,冷眼瞧了几次,家里的事只要和三叔有牵扯的,爷、奶基本上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现在大伯家的日子和咱们的日子都过好了,他们最小的儿子日子过不好,他们心里也着急。
所以,他们也就默认地认为,咱们要理所当然地帮助三叔。
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觉得我现在不差这点银子,本着家和万事兴的道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我也给运海叔和万丰兄弟授了意,他们提出要求后,不能第一时间满足他们,必须和他们交上几个回合后,再满足他们。
这样基本上,全村的人也都知道了他们夫妻俩做了什么。
还有就是,我也有记账,他们从咱们家拿的什么东西,让咱们的人帮着干了什么活,我都有记录。
我之所以留这些,也是为了你的以后考虑。
如果哪天你真去当官,他们反咬一口你不孝,这些都是凭证。”
叶北修满眼柔情地看着张觉夏,“娘子,我?我说过,我要护你周全,不让你受委屈的。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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