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更憋屈的是她还找不到还击的理由。
李奇看她气到俏脸已是通红,微微一笑,挥手道:“罢了罢了,既然你难以启齿,那我就替你说吧,这天下间最卑鄙无耻的事,莫过于剥夺他人的思想。”
“剥夺他人的思想?”白浅诺小声念道。
李奇问道:“不错!对了,你懂不懂思想是什么东西?”
白浅诺露出一个勉强能懂的表情,稍稍点了下头。
李奇长叹一声,道:“每个人从一出生开始,他们就拥有追求自由,追求快乐,追求爱情的权力,这权力是上天赋予的,谁也不能企图去剥夺这一切,而你所说的那些不知所谓的儒生,却利用那些狗屁不通的圣人之道妄图逆天改命,剥夺上天赋予每个人的权力,这是不是比那些**掳掠之徒还要卑鄙。”
说到这里,李奇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里面就属你们女子受害最深,你想想看,夫人她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却被他人剥夺了思想,每日只能如行尸走肉般的待在那小小的屋子里,将心比心,换做是你,你会快乐吗?你能快乐吗?”
这番话可谓是大胆之极,要是碰到那些迂腐的儒生,非得找跟李奇拼命不可。
好在这白浅诺并非迂腐之人,其实她心里也非常抵触那些礼教世俗,只是今日她为了反驳李奇,才把这些不成文的规定给搬出来了,不料却被李奇贬的一文不值。
白浅诺面色稍微缓和些,道:“你说的不错,自从王姐姐的夫君去世以后,她脸上的笑容也少了许多了,可是---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你辱骂王姐姐的借口。”
李奇笑了一声,道:“首先我要澄清一点,我绝非辱骂夫人,我只是想唤醒她,让她走出那扇门来,也许语气是有些重了,但是她中毒太深,若非这样,她又岂会听我的。倒是你---哼!”
白浅诺忐忑道:“我什么?”
李奇斜视着白浅诺,委屈道:“你每次都说自己是夫人的好姐妹,可是为何见她困于泥塘中,却不思救,反而加以纵容,如今还企图伤害一个将救夫人出苦海的好心人,唉,也罢,只要夫人开心,我李奇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你受委屈?
白浅诺没好气的白了李奇一眼,不过她如今也明白了过来,她知道李奇这么做其实是为了秦夫人好,暗自埋怨自己没有弄清楚是非曲直,就来兴师问罪,导致现在如此被动,但见李奇那副委屈的模样,“噗嗤”一笑道:“你莫不是还要我向你道谢?”
李奇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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