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知。对你我双方都不好。”
“经济使说的极是,是我给经济使添麻烦了。”赵令譮满脸歉意,又道:“但是我想问经济使一个问题,若是你儿子有性命危险,只有我能救他,你会不顾一切前来找我吗?”
李奇脸顿时黑了下来。皱眉道:“庆国公,我方才听你报出酒鬼的名字,以为你对我很了解,但是现在看来,你似乎对我还不够了解,我最讨厌别人拿我的妻儿说事。还请庆国公能够体谅一二。”
赵令譮忙摇头道:“经济使误会了,我只是想说,任何父母见到自己的儿女有生命危险,他都会不顾一切的站出来。”
“这在我个人而言,是绝对赞同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比如---。”李奇欲言又止道。
赵令譮呵呵道:“我曾听燕儿说。与你说话时,一定要倍加小心,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你的圈套,幸好我没有忘记,所以,我不上你这当。”
李奇哈哈道:“庆国公真是风趣,想来令嫒的风趣也是遗传庆国公的,其实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其实他那话明显就是在暗指赵令譮的族兄,宋徽宗赵佶,那家伙为了保命,从未有丝毫顾忌自己的儿子,他这么做。也只想试探下赵令譮对此的反应,可惜,他并没有成功。
“凡事还是谨慎些好。”赵令譮笑了笑,随即叹了口气,道:“经济使,你与燕儿也算是相识一场,若她有难,你可愿意出手相助。”
李奇摇头道:“若是我能够相助的,我一定义不容辞,但是,你方才也说了,有些事总是事与愿违。”
“如果她做了一些不可饶恕的事情,你可又会对她动杀手。”赵令譮继续问道。
李奇兀自摇头道:“若是能够避免的,我希望尽量能够避免,但是如果,她触犯了我的核心利益,我只能跟你说声抱歉。”
“我知道了。”
赵令譮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透着一丝苦恼,隔了片刻,他才道:“想必燕儿已经找过你呢?”
“她没有跟你说吗?”
“其实她很少与我说这些事的,我也很难见上她一面,即便是遇到了,她也只是与我说一些很琐碎的事情。”赵令譮苦笑道。
李奇道:“关于这个问题,我倒是很好奇,据我所知,你们皇亲国戚的家教都非常严,为什么---我不是说燕福的不好,只是她在赵家应该算是另类,独吃一家,别无分店。”
赵令譮叹道:“这都怪我在她小时候太溺爱她了,以至于会让她变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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