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受过系统训练,能知道一名军统潜伏人员的身份,实在不简单。
“不但如此,长塘街上的回春药铺,以及新家的那家晓阳照相馆,都是军统的联络站。”朱慕云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胡梦北更是惊讶。
朱慕云把军统刺杀何燮堂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还有上次营救方大来,顺便把军统的邓阳春也救了出来。要不是这样,他也无法确定回春药铺的事。
“看来你已经具备了一名地下党员的特征了。”胡梦北笑着说。
“我倒没有觉得。”朱慕云笑了笑。
“对了,以后你再来找我,不能再这么鲁莽。我门口的铁环上有一根布条,你记得一点,左进右走。如果绑在左边铁环上,说明这里是安全的,如果是在右边,就说明我不在,或者是危险。”胡梦北叮嘱着说。
“左进右走,我知道了。”朱慕云回忆了一下,刚才门口的左边铁环上,确实绑了根布条,如果胡梦北不说,谁也不会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第二天,朱慕云下完课后,再想去胡梦北那里,但经过他门口时,突然发现右边铁环上绑了根布条。他没有停留,径直骑着走了过去。
回到家里,朱慕云开始研究华生今天送来的资料。这几天,反馈回来的信息并不多,而且显得杂乱无章。直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朱慕云重新调整了观察的位置,他没有受过军事训练,也没有其他人指点,只能像盲人摸象一般。
一个星期之后,朱慕云终于见到了胡梦北。这几天他无法联系胡梦北,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好像浮萍一般。
“这是我的入党申请书。”朱慕云从贴身的口袋里,将那份早就写好的申请书拿了出来。
一个星期前,朱慕云从胡梦北那里回去后,当天晚上就写好了这份申请书。孙仁的视死如归,地下党的一心抗日,对他的心灵造成很大的震撼。写这份申请书时,他觉得笑如千钧。
“很好。”胡梦北看了看,朱慕云写得很诚恳,没有体会是写不出来的。
“过段时间我得回老家一趟。”胡梦北说,他对朱慕云很重视,关于朱慕云的情况,必须亲自向组织汇报。
在胡梦北离开的这段时间,朱慕云一直心神恍惚。不管做什么事,总觉得没有激情。每天上班前,朱慕云都会特意从胡梦北那里绕道,可每次,右边的铁环上都绑着布条。
晚上,一放学,朱慕云就急着离开。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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