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洲上,什么都没有,条件非常简陋,那些士兵吃不好,睡不香,既没玩的,又没乐子,那些兵搞不好就会闹事。
“没有,我每个人发了十块钱,明天再让人,给每人送条烟,我就不相信,他们还会闹事。”朱慕云笑着说,当兵的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六水洲上,嫖是不可能了,他们有钱,可以赌,他也管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吃喝问题,尽量给他们解决。
“你对下面的人不错,这一点很难得。”李邦藩说。像朱慕云这样的长官,在古星算是个异类。
“我也是没办法,论资历、论经验,跟其他的科长都比不上。如果再不对下面的人好点,人家凭什么替咱们做事呢。”朱慕云苦笑着说。
“你办事细心,这是优点。但与下面的人,也不能走得太近,否则就没威信可言了。”李邦藩提醒着说。
“我现在能跟他们搞好关系,就已经不错了。”朱慕云笑了笑。
“随便你吧。”李邦藩无奈的说。
随后,朱慕云习惯性的去了趟曾山的办公室。曾山也没有搬过去,他还有一千包棉花,还没有变现。只有拿到钱,他才能安心去六水洲。但曾山却不在,朱慕云刚回到办公室,曾山却在那等着了。
与曾山同在的,还有一位中年男子。穿着丝绸长衫,身材发福,一看就是个生意人。此人正是范志良,被一科从码头截下来后,就住在了检查场。
“朱老弟,你可真是个大忙人。”曾山见到朱慕云,笑吟吟的说。
“曾哥,实在抱歉,没想到你来我这里了。早说的话,我得在外面等着啊。”朱慕云谦恭的说。
“这位是安徽来的范老板。”曾山介绍着说。
“有什么事,曾哥吩咐就是,能做到的,绝无二话。”朱慕云笑着说,昨天范志良一到,他马上就通知了胡梦北。今天范志良出现,显然他们已经达成协议。
对范志良来说,只要能赚钱就够了。拉上棉花,不用运到安徽,就能大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呢?这样的生意,只要有做,他来者不拒。
朱慕云亲自陪着曾山去了码头,把手续全部办好,曾山收了钱后,才离开。拿到货款的曾山,也是笑逐颜开,现在,他能安心对付古星的军统了。
“朱老弟,今天的事情感谢你了,下次有机会,一起吃个饭。”曾山走到码头外面,紧紧握着朱慕云的手,诚恳的说。
朱慕云比孟子超会做人,对自己也很尊重。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都会吃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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