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星隔上海这么远,他不可能就会来古星吧?”朱慕云摇了摇头。
“那可不一定,如果滕昊祖要去重庆,古星可是必经之地。”邓湘涛并不这么认为,滕昊祖原来在中统,当时是立过功的。要不是抗战暴发,现在滕昊祖应该是中统上海的负责人之一。
“有他的照片吗?”朱慕云问。
“没有。”邓湘涛摇了摇头,任何一名情报人员,都会尽量避免留下照片。或许,重庆会有,但来不及送过来。
“好吧,我尽量注意。给二处的人,准备好了没有?”朱慕云问,张百朋到处招兵买马,而且宁缺毋滥,这就给了军统机会。当然,地下党也有机会。
“哪有这么快?这样的事情,不能急。如果第一批进不去,可以第二批。”邓湘涛说,二处宁缺毋滥,他们选择的潜伏人员,也必须是精兵强将。如果一进去,就露出破绽,那还不如不要派人。
“如果暂时没有人选,何不把冯梓缘派回来?”朱慕云提议,冯梓缘是真心回到军统,让他在古星站,并不能完全发挥作用。只有让他“暴露”,回到二处,才能真正为军统效力。
“这个建议,我会考虑的。”邓湘涛说,他心里说了声惭愧。派人打入二处,他一直想着找一些生面孔,要不是朱慕云提醒,都快把冯梓缘给忘了。
“还有件事,我想改变传递情报的方式。”朱慕云说,被人跟踪后,他才真正有了危机感。自己与军统和地下党,同时保持着联系,绝对不能有丝毫差错。
“怎么改?”邓湘涛问,与朱慕云的联络方式,以及传递情报的方法,都是早就定下来的。朱慕云被跟踪一次,马上就要更换,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暂时还没有计划,但肯定要改才行。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草木皆兵。但安全无小事,哪怕再繁琐,我认为也是值得的。”朱慕云说,哪怕被邓湘涛认为胆小如鼠,他也不会在意。
“这样吧,我们最近可以减少见面的频繁,每个月见一次面就可以了。至于情报传递,如果你认为现在的渠道不安全,可以改用信件。”邓湘涛说。
“如果碰到紧急情况呢?”朱慕云说。
“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办法,可以通过交通员。你把情况交给交通员,由交通员负责传递情报。经过证实,这个办法是行之有效的。”邓湘涛说。当然,交通员的选择很关键,对朱慕云来说,多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就多一分危险。
“这个办法可以考虑,但交通员必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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