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心玉,会说日语么?”朱慕云突然问,李邦藩表面上,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实际上,是正宗的日本人。对他的底细,朱慕云一直没有查清楚。
“不会说。”于心玉说,其实,她是会说一点的。日语比德国、英语,还是简单得多。对她来说,并不算难。任何人,只要精通了一门外语,再去学第二门,就能事半功倍。
“局座是日本留学回来的,很崇尚日本文化。你也是留学回来的,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朱慕云微笑着说。
“他是你的局座,又不是我的局座。”于心玉不满的说,要不是为了任务,晚上她都不想在家里。
“我们虽然还没有订婚,但在外人看来,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局座是我的长官,你当然也得尊重他。”朱慕云劝导着说。虽然他知道,于心玉一定会配合,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楚。
“在你心里,只有工作。刚才在客厅打电话,说的还是工作。”于心玉嗔怪着说。
“没办法,今天情报处借用二处的审讯室,现在还没走。”朱慕云解释着说。
“情报处自己没审讯室?还是你们二处的审讯室,特别高级?”于心玉问。
“情报处当然有审讯室,但二处在码头的货物检查场,不那么引人注意。而且,二处的审讯室,是单独建的,情报处借用,不用影响到二处。”朱慕云说。
“你们抓的,还不是中国人?”于心玉说。
“谁让他们抗日呢?没有日本人,哪有我现在的生活?所以,我们得感激皇军。皇军给了我一切,没有皇军,就不会有我朱慕云。”朱慕云诚恳的说。
“你啊,中毒太深了。情报处今天抓的什么人?不会又被他们打得皮开肉绽吧?”于心玉想着那些抗日人员,被情报处的刽子手,打得血肉模糊的样子,心里就不舒服。
“好像是地下党。”朱慕云撒了谎,如果让于心玉知道,情报处抓了军统的两人,恐怕于心玉未必能沉得住气。对她来说,今天接待李邦藩,才是头等大事。
果然,听说是地下党后,于心玉明显松了口气。她原本不在想,如果情报处抓的是军统人员,她就得及时通知邓湘涛才行。
从傍晚开始,朱慕云就一直坐在客厅,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只要听到汽车声音,就会起身翘首以待。直到七点的时候,李邦藩的车子,才开了进来。李邦藩不到下班时间,是不会随便走的。在这方面,他确实起到了表率作用。至少,比朱慕云的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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