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惠芹,甚至,他希望自己能短时失聪。这种无助,让他非常无奈。
不知道过了多久,宪兵们终于停了手,胡惠芹绷紧的身体,也在铁床上松驰开来。而她整个胸乳,都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的烤肉。可是,最痛苦的阶段,还没有过去呢。
拷问的原则,就是持续地施加压力。等到通炉子用的细通条,重新烤成了炽热的白色,野山舔着嘴唇,开始用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点触着姑娘敏感的**和**。他在这一带,非常有耐心地,把胡惠芹折磨了很长时间,弄出了一连串紫红色的血泡,再把它们一个个戳穿撕裂。
到最后,把痛苦不堪的胡惠芹,逼得几乎已经神经错乱了。等她稍稍平静了一些,宪兵们用手,一缕一缕拔光了她下部的体毛,她的身体下部血迹斑斑。接下去,他们把烙铁按到她血迹斑斑的身体下部。
他们本想再烫里面的粘膜,但是她抖动的很厉害,结果按她的人,被烙铁烫了手。于是松开了她,只把烧红的铁条放平了往下面压;再换上一根新的,从炉子里抽出来的,往里乱捅;竖起来从上往下用力划,遇到能探进去的地方,便把半根铁条都伸了进去……
胡惠芹嚎叫得,象动物一样嘶哑难听,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是一张人的脸了。她狂乱地把头,往后面的铁杆上撞,虽然手和脚都在铁床的框架上捆得很紧,她还是能把背和臀部从架子上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
中川用两只手握住她的头发搏斗了一阵才制止了她,往她头上浇了一桶水。事实上,连中川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大家一时默不作声地盯着女人的脸,原本他们以为,这位中国女人,很快就会屈服。可是,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让他们知道,抵抗的意志到底有多强!
“发报机要送到哪里?”
“我、我真的、没有发报机。”
“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哎哟---什么名字?”
“谁派你来的?”
又有人从炉子里抽出了烙铁,小野次郎朝他做了一的手势制止了他。用火烙烫,确实能给人造成极大的痛苦,和强烈的心理打击。但过度地烧伤,并不能使被讯问者感受到的痛苦持续增加。人体痛感最烈的,是表层皮肤遭到破坏,下面富含神经末梢的、细嫩的、真皮组织被暴露在外的时候。这时的伤处看起来十分湿润,表现出粉红色或粉白色,就是轻微的触摸都能使人疼得发抖。
曾经有被开水淋遍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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