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军统和中统的人,杀起地下党来,比冯梓缘还狠。
“对。”张百朋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据他们掌握的情况,还真是这样。
“记住,中国人都是不可信的。”李邦藩缓缓的说。
“局座,上午的会议后,局里有什么反应?”张百朋问,这次的会议,故意泄露一些关于铁道破坏队的情报,就是希望局里的抗日分子,能主动跳出来。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异常。”李邦藩摇了摇头,这种事,大家都需要时间来缓冲。就算真有军统的人,得到消息后,一时之间也很难看不出。
“所以,晚上我想搞个‘行动’,逼他们现身。”张百朋说,他觉得,在医院的时候,自己文思如泉,早知道这样的话,应该早点住院的。
“铁道破坏队都搬走了,你还能想什么办法?”李邦藩嗤之以鼻的说,张百朋向自己汇报的时间太晚,如果一开始就能开诚布公的话,他在张百朋与之第一次接头,就能派人咬住铁道破坏队。
只要掌握了铁道破坏队的行踪,想要什么剿灭他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张百朋成事不足,确实是有原因的。
“可军统的人不知道啊,他们只知道,我们手里有内线。只要造出声势,一定会有人跳出来的。”张百朋郑重其事的说。
“如果奸细与军统及时沟通呢?”李邦藩说。
“所以,必须做好保密工作。”张百朋微笑着说,他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二处呢?”李邦藩又问,在张百朋的计划中,情报处和行动队,甚至警卫队、一处都参加行动。唯独少了二处和经济处。
“二处暂时不参加行动,但要严格保密。”张百朋说。
“如果你的行动,找不到抗日分子,是不是就要怀疑,二处有抗日分子?”李邦藩马上意识到了张百朋不怀好心。
“那怎么会呢。”张百朋勉强笑着说,其实他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
“从朱慕云的表现来看,他根本不可能是抗日分子。如果你总是针对他,有一天会后悔的。”李邦藩缓缓的说。
“那是朱慕云也叫上?”张百朋说。
“不但要让朱慕云参加会议,还要把二处和经济处的干部全部考察一遍。我相信,如果政保局真有抗日分子的话,绝对是在科股一级。”李邦藩说。
下午,政保局突然再次发出紧急通知,全体部门的干部人员,必须参加一次重要会议。就连电讯处、总务处也没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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