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不但没有破获古昌地下党,还让劳工运送计划延迟了两天。
正是因为这两天时间,让劳工在木匠湾被新四军游击队救走。史希侠觉得,自己确实要负一部分责任,但让自己负全责,还要送军事法庭,那就有些过了。至少,他心里是不服的。
“所以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你夫人还说我要谋杀你,孙务本说是让你送死,事实证明,他们都冤枉我了。”朱慕云掏出烟,顺手给史希侠递了一根。
“多谢。”史希侠见到香烟,一只手臂撑起了身子,靠着墙坐了起来。
在医院的时候,医生护士严禁他吸烟,陈兰到后,更是断了他吸烟的念头。可史希侠的烟瘾不少,他觉得,如果不让抽烟,还不如早点死了。
“看你的状态,明天上法庭,一点问题也没有。”朱慕云缓缓的说,史希侠的精神虽然很差,但还死不了。
“这么急着让我上法庭,局座也太心急了吧。”史希侠说,朱慕云是李邦藩的走狗,他的话在很多时候,都代表了李邦藩。
“不是心急,而是事情要有个结果。该是你的责任,总不能推到别人头上吧。”朱慕云说,听史希侠的语气,似乎并不想认罪。
对此,朱慕云其实是很欢迎的。如果史希侠极力抗拒,或许本清正雄都不会让他上法庭,直接宣布他死亡,再将所有罪名强加到他头上。
“该是我的责任,确实要承担。可不是我的责任,也让我承担?明明是……”史希侠激动的说,明明是日军作战不力,被游击队袭击得手,怎么能把责任怪到他头上呢。
如果一定要有责任的话,他只能承担次要责任。况且,协调各方,让劳工留在古昌,是本清正雄干的。如果自己要承担责任,本清正雄也应该承担同等责任。
“你怎么到现在还想不明白,这已经是上面决定好了的事,不管如何宣判,你只要接受就可以了。”朱慕云叹息着说,见史希侠的烟抽完了,又递过去一根,顺便,将火柴和大半包烟都扔到他身边。
“我不服,这还有讲理的地方吗?”史希侠义愤填膺的说。
“你跟日本人讲理?干脆你跟这墙壁讲理算了。如果你能把这面墙讲弯,让它向你低头,明天你不用上军事法庭了,我替你去背这个黑锅。”朱慕云苦口婆心的说,这个时候史希侠要讲理,早干什么去了。
史希侠默然了,是啊,与日本人讲道理,确实无异于对牛弹琴。如果他们讲道理的话,也不会跑到中国来烧杀掳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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