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着说,他确实很后悔,自己对孙务本太过信任,没想到地下党竟然识破了他的身份。
“难道就没有其他收获吗?”朱慕云问。
“所有知情人,全部消失了。”田岛拓真苦笑着说,在华中水电株式会社,与徐明镜走得近的人,今天都没有上班。
也就是说,这些人就算不是地下党,也一定是地下党的外围成员。地下党担心这些人被报复,干脆也转移了他们。毕竟,孙务本是被公开审讯,之后才枪毙的。
“地下党是怎么把货运出城的?”朱慕云问。
“我也很是不解,像药品,是绝对的禁运物资。”田岛拓真疑惑的说,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孙务本不是参加了地下党的行动么?他是怎么说的?”朱慕云问,这个地方,在地下党使用之前,他是来过的。而且,他还与袁旺财在此地喝过一次酒。
地道挖通后,朱慕云将实情告诉了袁旺财。日本人正在严查一条地道,城北的地道很重要,必须加以保护。而城东的地道,相对来说很简陋,可能在适当的时候,让日本人知道。
朱慕云给了袁旺财和罗泉每人两根金条,朱慕云告诉他们,这次是笔大笔,他也赚了不少。不管袁旺财心里怎么想,朱慕云总要给他留下,自己做的任何事,都只是为钱的印象。
“他只是说,货物最终都会放在这里。”田岛拓真说。
“货物呢?难道他们长了翅膀?”朱慕云问。
“你问我,我问谁?”田岛拓真没好气的说,面对朱慕云的质询,田岛拓真很是生气。自己差一点可以端掉地下党的一个交通站,可最终,却没有抓到人。甚至,还赔上了一个孙务本。
难道,这就是中国人所说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来人,把房子给我拆了,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原因。”朱慕云碰了一鼻子灰,把手下叫过来,大声说。
“你难道只会这一招吗?”田岛拓真见朱慕云要拆房,眉头紧蹙。
“这房子留着也没用,拆了看看,也让我彻底死心。”朱慕云不以为意的说。
田岛拓真带着人走了,朱慕云的行为,让他很是无语。朱慕云来之前,他就仔细勘查过这栋房子,可以说,每一处地方,他都检查了。没有暗道,也没有地下党,连个地窖都没有。朱慕云一来就要拆房子,这不是瞎折腾么?
朱慕云想要搞出点动静,以证明他做的事情。可田岛拓真却不愿意这样做,甚至,他还觉得,与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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