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先生帮帮忙。”朱慕云拿出一个皮包,里面装着另外十根金条,还有一张房契,以及一把汽车钥匙。
“你的事情,不是我能作主的。最多,也就是帮你把名字报上去。”邓阳春最近几天,收礼也收出了水平。
朱慕云把包拿出来,他基本上就判断里面有些什么东西。朱慕云其实不用提供什么情报,只要他主动站出来,对军统来说,就是一项成绩。当然,以后朱慕云的命运如何,他没办法掌握。至少,现在收了这笔钱,还是没有问题的。
邓阳春等朱慕云走后,马上打开里面的皮包。看到除了金条,还有一套房子和汽车,他暗暗点头,朱慕云以前贪那么多,终于吐了点出来。
等朱慕云走后,邓阳春将包里的金条拿了五根出来,又把那辆汽车钥匙拿着,可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放下了。他知道,邓湘涛收到东西后,总会分点给自己。
“涛哥,朱慕云知道知道形势不妙,求到了我头上。”邓阳春到德明饭店,从昨天开始,邓湘涛就正式搬到了这里办公。
这种半公开的办公方式,没有引起日伪的注意。这个时候,日本人也没有心思再做事了。他们正处于挣扎期,是跟着政府投降,还是为天皇死战到底。
“这是朱慕云送的东西?”邓湘涛看了一眼邓阳春手里的包,随口问。
“不错,五根金条,一栋洋房,还有一辆车子。涛哥,我们行动科最近出行不便,这车子是不是给我?”邓阳春问。
“不行,接收敌产办公室更需要车子,另外,你是不是雁过拔毛了?”邓湘涛问,以他对朱慕云的了解,不可能只送五根金条的。如果估计不错的话,应该是十根金条。
“涛哥真是神算,我确实留了五根。上面的经费一直没有拔下来,兄弟们也得吃饭嘛。”邓阳春不以为然的说,被邓湘涛拆穿,他并不觉得丢面子。
“这五根金条,你还是交上来吧。”邓湘涛沉吟着说,朱慕云的金条,岂是那么好拿的。先不说他的性格,就算邓阳春欠朱慕云的情,他也没资格拿朱慕云的钱。
当初邓阳春潜伏着在回春药铺,安居证就是朱慕云帮着办的。邓阳春多次受伤,无论是医生,还是药品,抑或是治疗的地点,都是朱慕云提供的。还有邓阳春几次化险为夷,也都是朱慕云提供的情报。
再加上,朱慕云还是邓阳春很敬佩的“鹅卵石”和“木匠”。不管出于哪个原因,邓阳春都不能收朱慕云的钱。
“交上来?”邓阳春感觉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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