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过去的看,有时候说梦话都说什么宝库,后来见到那个官妓的那天,王子高兴的抱着地图说他找到宝库了,我们,还以为王子疯了呢。”
韩长暮和姚杳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惊诧,他凝神片刻问道:“他可说过是什么宝库,在什么地方?”
吐蕃随从摇头:“没有,宝库两个字是王子说梦话的时候说的,平时没有说过,那张舆图我看不懂,都是你们大靖朝的字,我不认识。”
韩长暮点了下头,明白这种要紧之事,代善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的,能知道这些只言片语,已经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他吩咐金玉:“先把他带下去安顿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他在这里。”
金玉应声称是,让刘氏带着吐蕃随从出去安顿去了。
韩长暮望着何振福吩咐道:“让人去把代善看的那副舆图取出来。”
何振福点头。
韩长暮想了想又道:“再去搜一下拓跋伏允的房间,看看有没有相似的舆图,一起拿给我。”
姚杳听着宝库,舆图这几个字,便想到了她现在急需能帮助她摆脱困局的东西,她低眉,掩饰住心虚的目光,若有所思的低声道:“大人,有舆图,有宝库,就要有开宝库的东西,这二人都急于得到阮君,会不会就是因为她的身上有打开宝库之物的下落,或者说那东西根本就在阮君身上。”
韩长暮凝神道:“若果真有这样的东西,阮君一定会将此物藏得极深,至少不会贴身带着,毕竟教坊那个地方,人多眼杂,她贴身带着并不安稳。”
姚杳有意将话题往别的地方带,便摇了摇头:“也未必,大人想想青龙寺的觉明主持,若不是他意外身亡,谁也不会想到他身体里有那么个异物。”
韩长暮的双眼一亮,忙吩咐金玉道:“去我的书房,把那个靛蓝团花锦盒拿过来。”
姚杳始终靠坐在床上,低垂着眼帘,看起来像是虚弱无力,精神不济的样子,但她暗地里把韩长暮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韩长暮见姚杳不语,以为她蛊毒未清,身子不适,忙走过去道:“阿杳,你重伤未愈,实在不该这样劳心劳力,你早些歇着吧,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
何振福也笑道:“是啊姚参军,你早些歇着,剩下的事情有我呢。”
姚杳的笑容惨淡,愈发的像病体缠绵之人,但唯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她只是心虚和紧张。
她慢慢摇头,没什么暖意的笑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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