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笑得出来!!”
韩长暮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姚杳顿时捂住了脸。
要问扎心哪家强,大靖长安找临江。
韩长暮瞥了姚杳一眼,面无表情的盯着冷临江:“你闲得慌?”
“......”
看到冷临江一脸哽住的模样,韩长暮心里的那口气终于顺了,露出薄薄的笑,手轻轻按在了长条案上,屈指轻叩:“剩下的,便是王家里究竟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秘密了。”
听到韩长暮这句话,姚杳放下捂脸的手,想到了长久以来她查到的,猜到的那些事情,心底那个越发清晰的念头叫嚣着,几乎都要冲了出来,她低着头,掩饰住眸底异样的情绪。
烛火摇曳着照在长条案上,薄薄的灰尘在一线光亮中流转飘动。
韩长暮与姚杳都低着头看了一眼,同时轻咦了一声。
这灰尘粗略一看,并没有什么异样,可
是烛火一照,仔细看下来,这灰尘却分布的不那么均匀,有深有浅,有厚有薄。
灰尘厚的地方是灰蒙蒙的一片,掩盖了木料本身的颜色。
而灰尘薄的地方,透出淡淡的暗红色,老旧而枯败,有些甚至能看得出岁月经流的裂痕。
冷临江也察觉到不对劲,斜着身子凑过来,定睛相望:“这上头,曾经放过什么东西,后来都收走了。”
姚杳点头,拿手在那些浅浅的痕迹上虚虚的比划了一下:“大人,这些痕迹很有规律,虽然有大有小,但是您看。”她比了一下大一些的痕迹,又比了一下小一些的痕迹:“您看这尺寸,这应该是长期摆放牌位而留下的痕迹。”
韩长暮点点头,仔细数了一下:“这上头,至少供过十六个牌位。”
姚杳咋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一口气死了十六个人,这不是得死绝了吗?”
韩长暮的目光突然冷厉了下来,想到了十六年前的那件惨事。
死十六个人算什么,在那件惨事中,足足死了一千多人啊。
那一个月,每天都死人,那刑场上的血都漫过了人的脚,连护城河里的水都被染红了。
韩长暮心悸的厉害,额角突突直跳,眸光晦暗,藏着凶厉狠毒的微光。
冷临江见势不对,赶忙进了一步,轻轻拍了下韩长暮的肩头,温言唤了他一声:“久朝。”
韩长暮蓦然回神,从过往的血腥中抽身而出,浅浅的透了口气,平静了下心绪,神情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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