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绕过窗户继续像三楼攀去。
三楼在同样的位置上开了一扇窗,只是窗户紧闭着,他试着推了推,没有推开。
他抬头望了望屋顶。
那顶子上铺了青瓦,只有前后两面陡坡,屋顶的两侧与山墙齐平,并没有突出,是丝毫没有逾制的最朴素的屋顶。
这样的屋顶不会很高,一向不会离房间很远。
他略一思忖,双手飞快的向上攀援,只几个呼吸间,他便跃上的屋顶,随后在放低了身躯,揭开了一片青瓦,露出一个孔洞。
一道明亮的光从孔洞中泄了出来。
他的运气不错,揭开这片青瓦往下一看,便看到了坐在下手的庄家,而张岩坐在不远处的书案后头,正在埋头奋笔疾书着什么。
庄家的神情格外恭敬,似乎还隐含着惧怕之意。
他愣了一下,向庄家的上首望去,可视线却被青瓦挡住了。
他小心翼翼的又揭开一片青瓦,光亮漏出来的更多,他的视线也更加开阔了。
眼前没有了遮挡,他看到了坐在上首的那个人,不禁愣住了。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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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艳丽无匹,比那衣袍上的赤金牡丹还要光彩夺目。
生的如此浓艳的男子,韩长暮此生只见过一个,便是叛出了四圣宗的少主谢良觌。
他觉得今日这赌坊来的果然划算,那一百多两银子花的委实不屈。
他趴在了孔洞处,摒心静气,侧耳倾听。
房间里的人全然没有察觉到屋顶上多了个偷听的,声音也就没有刻意压着,多少有些肆无忌惮。
谢良觌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端着一盏茶也不喝,只是放在两指间慢慢转动着杯盏,散漫的问:“他们是怎么说的?”
庄家毕恭毕敬的回道:“公子,有一人已经答应了,只取两成。”
“其他的人呢?”
庄家面露难色:“其他的人似乎都在以那人马首是瞻,那人又不缺银子,属下,实在找不到他的破绽。”
谢良觌冷笑了一声,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张岩。
庄家顿时会意,朗声对张岩道:“张公子,你今日先回去吧,那些账册你带回去整理,下场前给我便是。”
张岩应声称是,极快的收拾好几本账册,腾腾腾的下楼去了。
谢良觌望着张岩消失的方向,淡淡问:“此人可靠吗?”
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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