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引人注意的,再装作全然不知手串断掉了,任由珍珠一颗颗的掉下去,藏在草丛中,就更加不会被人怀疑了。
想到这里,原本就对程朝颜起了疑心的韩长暮,此时再看她,就更加的疑心满满了。
这一身的重伤轻伤,在他看来,也像极了苦肉计。
他的脸色沉了沉,淡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伤的这样重?”
程朝颜赶忙艰难行礼。
韩长暮抬了抬手:“罢了,你伤的
不轻,不必多礼,坐下说吧。”
程朝颜应了声是,艰难的挪到炕沿儿坐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大人,卑职几人下山时,连着遇到了几波人的追杀,打了大小数战,才一路逃到这里的,卑职已经格外小心谨慎了,始终想不通是何处露了行迹。”
这一番话和韩长云说的一般无二,并无差别,只是韩长暮对程朝颜已经起了疑心,她说什么,他都抱有怀疑。
他沉凝片刻:“知道是什么人吗?”
程朝颜犹豫不决起来,半晌不曾说话。
韩长暮淡淡道:“只管说,无需有什么顾虑。”
程朝颜应了声是:“看招式章法和所用的兵器,应当是羽林军。”
话音方落,大丫扶着王显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安置在了炕上。
程朝颜看了王显一眼,心头一跳,这一身的伤,也不知道要修养多久才能痊愈,会不会留下后患。
清浅也跟着走进屋子,看了看韩长暮,她张了张嘴,本想说点什么,可黑黢黢的屋子里,再对上他那张生人勿进的冷脸,她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不合时宜的,只好闭了嘴,捡了个角落,安安分分的坐着,像极了个受气的小媳妇。
韩长云的双眼在韩长暮和清浅中间来回打转,玩味的一笑,手肘捅了捅谢孟夏,低声窃窃私语:“诶,殿下,你知道我大哥和那丫头是怎么回事吗?”
不问则已,一问谢孟夏就来了兴致,黑暗里,那两只眼睛几乎要冒绿光了,他低低的长叹了一声:“孽缘啊孽缘,他俩都是孽缘。”
韩长云的双眼闪着探究的光,一把抓住了谢孟夏的手,迫不及待的问道:“殿下,说说,怎么回事?”
谢孟夏故弄玄虚的一笑,压低了声音,仔仔细细的把韩长暮和清浅之间的纠葛说了个清清楚楚,都不需要韩长云追问什么,脸细节都说的干干净净。
韩长云听得两眼放光,拍着大腿无声狂笑,若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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