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这些东西,也不至于饿死。
“快过来,这里有血迹!”前头有人大声惊呼了一声,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围了过去。
韩长暮心神一震,也跟着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汩汩流淌的清澈溪水中,夹杂着一缕鲜红色的血迹,正往下游蜿蜒而去。
极目远眺,越往下游,溪水中夹杂的血迹越发的密集杂乱。
韩长暮眯了眯眼,目光冷厉:“应该就在前头,走。”言罢,他率先朝前头赶去。
水匪们和羽林军纷纷跟了上去。
沿着溪流走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远远的便看见溪水里漂着两团衣裳,鲜血正从衣裳下头一丝一缕的逸出来,随着水波流到远处。
众人顿时冲了过去,走到近前才看出来,溪水里漂着的是两个人,看打扮都是姑娘。
水匪们跳下齐膝深的溪水中,那水凉的透骨,硬是激的人打了个寒噤。
众人小心翼翼的把泡在溪流里的两个人捞出来,湿淋淋的摆在地上。
直到此时,众人才看出来,摞在上头那个是个男子,而压在下头那个是个姑娘。
上头那个男子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至于下头那个的姑娘,后背应但是硬生生的砸进了水里,手上极为严重,鲜血和溪水混杂着,把衣裳泡了个湿透,而姑娘的又被男子迎面重重砸了一下,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呼吸微弱而杂乱,情况是在算不上好。
韩长暮忍痛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呼吸也变得粗了几分。
他先给谢孟夏切了个脉,察觉到谢孟夏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用些安神的药便可无碍了,不禁松了口气,赶忙去看姚杳。
他的两指刚刚搭上姚杳的手腕,便受了惊吓一般缩了回去,他目光伤痛的在姚杳脸上打了个转,随即指尖轻颤的放在了她的腕间,半晌才轻轻吁了口气,收回了手。
“司使大人,姚参军怎么样?”赵浮生急切的问道,他对这个爽利又诡谲的姑娘,颇有几分好感,很不愿意眼睁睁的就就这样看着她香消玉殒了。
韩长暮沉凝片刻:“阿杳在掉下来的最后一刻,还在护着殿下,用自己的身子接住了殿下,缓解了殿下的下坠之势,殿下这才没受什么伤,可阿杳伤的极重,尤其是内伤,很是棘手。”
赵浮生的脸色变了一变,咽了口唾沫,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生生的去接住一个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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