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的大事,你还有心思笑!”谢孟夏一本正经的瞥了折云一眼,训斥了一句,旋即望着张娣道:“不是开玩笑,阿娣你好好想一想,这个由头是不是最合适的,本王的亲眷,被送进了万年县衙署的大牢里,打的是不是本王的脸,本王岂能善罢甘休,不砸了他县衙的牌子都算是好的了。”
折云深以为是的点点头,按他家殿下的脾气,有这么大的反应的确才是情理之中的,无动于衷才是反常。
张娣张了张嘴,无言以对,话是不错,可是,这件事是无解的啊。
看到张娣实在是不开窍,折云着急了,赶紧替他家殿下找补:“张姑娘你看啊,这亲眷嘛分好多种,有血亲,有姻亲,这殿下的血亲是不好攀,可是姻亲就,不就在眼前呢嘛。”
折云急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这姑娘看着挺机灵的,怎么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啊。
张娣皱了皱眉,终于彻底明白了,脸庞骤然一红,原来谢孟夏是这个意思,她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韩增寿简直听不下去了,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堂堂皇子,对一个贫弱孤女这样坑蒙拐骗,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折云替谢孟夏把话说出来了,解了张娣的疑惑,谢孟夏如释重负,这么缺德的事情,果然还是折云做起来最得心应手,他丝毫没有乘人之危的心虚,坦然道:“阿娣你不要误会啊,不是本王趁人之危,是为了将伤害降到最低。”
韩增寿低着头,不屑的撇了撇嘴,这话说的,鬼都不信。
他不信,鬼不信,可偏偏有人信,张娣就信。
“民女明白。”张娣觉得自己是一头撞进了虎狼窝里,想走也走不了了,更何况她也不想走,她要是走了,哥哥怎么办,虽然方才谢孟夏也说了,万年县令不昏聩,可万一呢,她不敢拿哥哥的前程去赌个万一。
张娣半晌无语,灯火在她侧脸上映照摇曳,一双通透的水杏眼慢慢染上了悲戚之色,但她没有落泪,只狠狠的咬住下唇,一阵犹豫不决。
“殿下,民女答应。”张娣骤然抬头,双眼中的悲戚之色已经被坚毅所取代,她显然已经打算破釜沉舟,拼死一搏了。
韩增寿万般可惜的叹了口气,多好的姑娘啊,偏偏脑子不好用。
折云笑的双眼眯成了一道缝,掰着手指头盘算,要是今夜洞房的话,来不来得及准备东西。
谢孟夏简直控制不住要仰天大笑,但他还得装出一副左右为难,实在不想趁人之危的正人君子模样,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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