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人跟乔坊正走一趟,去把这坊里的乞丐叫过来,我看旁边还有空屋,先问一问他们,最近有没有人打听长安城里荒废宅院的。”
冷临江赶忙叫过何登楼,交代了一番,让他带齐了人手,跟着乔言达一起出去了。
韩长暮和冷临江说话的功夫,姚杳已经大概勘验了一遍尸身,站在一旁,拿了帕子擦干净满手的血迹。
冷临江看了看那条满是鲜血的帕子,啧了啧舌:“回去好好用艾叶水洗洗,看着怪恶心的。”
姚杳瞥了冷临江一眼,嘁了一声:“说得好像你摸得少似的。”
冷临江撇嘴一笑:“比你少点。”
京兆府的仵作站在尸身边上,一手捧着验状册子,一手提笔疯狂的写着,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
听起来像是被吓得魔怔了说胡话。
姚杳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啪”的一声拍了仵作的肩头一下。
那仵作吓得跳了起来,转头看到姚杳,顿时松了口气,苍白着脸,哆嗦着嘴,都快哭出声了:“姚,姚参军,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姚杳狭促笑道:“张仵作,怎么是你来了,你师父呢?”
张友利写着验状册子,头也不抬道:“师父说我也学了好几年了,让我自个儿出来历练历练。”
姚杳看了看张友利尚且青涩的脸庞,又看了看那具尸身,三十来岁不靠谱的师父犯懒,逼着十五六岁还没出师的少年来面对这样惊悚的场面,真是,想想都觉得值得幸灾乐祸的笑三声。
她抿了抿嘴,忍笑摇了摇头:“可怜哟,头一回自己验尸,就碰上(本章未完!)
第五百八十六回 一样的死法
这么吓人的,张仵作,你最好去趟荐福寺。”
张友利愣了一下:“去荐福寺干嘛?”
姚杳朝尸身努了努嘴:“你,不怕做噩梦?”
张友利哆嗦了一下,怕,怎么不怕,他都快吓哭了好吗,自打入了仵作这个行当之后,他就没见过这么惨不忍睹的尸身。
可是他怎么能当着姑娘的面承认自己怕呢,面子这种东西,一旦掉到地上,就碎的捡不起来了!
张友利的心突突突的都快跳出腔子了,脸绷的麻木了,笑容也僵硬了,还是昂首挺胸的一摇头:“怕什么,我这是替死者申冤,是天大的功德。”
姚杳赞赏的拍了拍张友利的肩头:“好孩子,我那有上好的安神药,记得去找我拿。”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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