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好阿杳,阿杳最好了,听说吐谷浑人从出生到死,就洗三次澡,成婚那日算一次,我这要是娶了她,还没来得及入洞房呢,拜天地的时候就得被熏死了,阿杳,你得救救我。”
姚杳秀眉一挑,翻身上马,重重一甩马鞭:“那还不快走,再耽搁下去,你就真的要做吐谷浑的女婿了!”
冷临江毫不迟疑的翻身上马,紧随其后。
韩长暮望着二人一前一后远去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世子,咱们也该动身了吧?”金玉忧心忡忡的问道。
韩长暮没有说话,利落的翻身上马,追了过去。
人头攒动的后头,有两个人并肩而立,旌旗招展投下的暗影,正好笼罩住了二人的身影和脸庞,叫人看不分明。
“刚刚骑马过去的就是她?”周无痕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朝猎场远去的三个人,思绪飞出老远,连声音都变得飘渺了,仔细听下来,还有几分轻颤。
阿庸转头看了周无痕一眼,低声道:“是她没错,属下仔细查过了,她是陈玉英的小女儿,永安元年的时候,陈玉英获罪,满门抄斩,她也被没入掖庭为奴,当时是三岁。”
“不对,”周无痕摇了摇头:“不对,年纪对不上,永安元年的时候,她应该是五岁才对。”
阿庸低声道:“掖庭里的记载都是人写的,并非没有改动的可能。”
周无痕点头:“虽然年纪不对,样貌也差的远,当风姿气度却是极像,公子与她还有血脉相连,”她思量片刻:“再去查,查出陈家的底细,也就能查清楚她到底是谁了。”
韩长暮纵马远去,突然生出一种芒刺在背的不适之感,他急急勒马转头,只见极远极远的旌旗下头,两道人影正往远离人群的方向走去。
这是极为反常的。
这个时候,不管是弓马娴熟的,还是只会骑马溜达的,只要聚集在此地,无一不是往猎场里冲的,这两个人却背道而驰,实在令人生疑。
韩长暮朝金玉招了招手,又冲着两道人影离开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去查查。”
金玉毫不迟疑的纵马追了过去。
韩长暮正要催马前行,代善却不知从何出冒了出来,与韩长暮齐头并进,嚣张的笑道:“韩世子,你与我吐蕃在战场上交手数十次,这次竟然要栽到拓跋伏允这个奸人手里,本王子真替你不值啊。”
韩长暮淡淡的瞥了代善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代善露出几分薄怒:“韩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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