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吴天继续转身浇水:“以前你面子金贵,但现在大家不是给你面子,是给钱面子……”
“不过无所谓。”吴天又懒洋洋道:“你讨厌他,我也讨厌他,大家都讨厌他,他现在是挟人气自重,观众就是他的命,好剧是他的根基,慢慢来,盘子就这么大,只要万协、华盛,少数这几家影视公司不给他机会,时间一久就歇菜了。”
“也对。”莫山琢磨了一下:“西北圈的那帮假清高,也不喜欢他这么会闹腾的人,不会捧他,再这么搞下去,这小子就是自绝于天下。”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莫山忍不住道:“但我他吗的也没怎么样啊?这些针对我的事是他搞的吧?是他吧?!为什么呀?就算我跟他过不去,我骂他一句,他就捅我一刀啊?有这么做人的吗?”
吴天叹了口气,“跟恶人你怎么讲道理?有些人就这样,巴不得有人找他麻烦……”
莫山站起来,暴躁的走到窗口,“我早晚弄死他!”
……
多米诺骨牌一个挨着一个,以一种让强迫症特别舒服的有序节奏,接二连三的跌到,曹一方抱着谢妍婷柔软的腰肢,满脸兴奋的等这些骨牌全部放倒。
他堆出了一个首尾相连的英文单词:flag.
结果他这次没堆好,骨牌跌到最后一个g的交界处卡住,等了半晌,还是不动,走过去一看,曹一方顿时气馁:“少了一块。”
谢妍婷抱臂站在那里,皱着八字眉,凝视满脸郁闷的曹一方。
只觉得有点看不懂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谢妍婷第二天陪他过了一个简单的生日,礼物是……一辆保姆房车。
她说还有第二份礼物,刚刚想到,得过几天才能给他。
曹一方倒是有点纠结,实在想不出等到十一月的时候,该拿出什么样的大礼才不显得寒碜。
本来想陪她好好玩几天,但眼下实在没工夫,两人只好依依不舍的告别,曹一方答应参加她电影的首映。
过了两日,陈娅蛮来看他,曹一方手里把玩着骨牌,迫不及待的问她:“没人跳出来帮我说话吗?”
“啊?”陈娅蛮又被他问懵了,“帮……帮你说话的人还不够多吗?莫山都快疯啦!全世界都在骂他!”
“不是!”曹一方挠了挠头,头皮屑雪花般飞扬:“没有有点身份的人跳出来帮我说话吗?不帮我也行?怼莫山的有没有?”
陈娅蛮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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