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少都篆刻在脑海深处。
这场戏曹一方给自己打60分,给杜若姮打80分。
如果说这场戏是神韵在于曼丽,下一场便是明台……或许还有王天风。
军需库中。
光线灰暗,浮尘轻漫。
明台看着墙上于曼丽的死刑照,黑白照片里,五花大绑的瘦弱女子,笑得诡异而绝望。
“杀人犯锦瑟,十九岁。民国二十七年正法。”
“军校里有一条死规定,‘生死搭档’中有一人做 了逃兵,另一人将被立即送到前线,鉴于于曼丽原本就是死囚,所以,她的归宿……就是刑场。”
“你走了,她不会看到明天的朝阳。”
曹一方记得自己当时的情绪,但这段被剪辑了,于是观众只能看到在下一刻,状如疯魔的明台失去了所有贵公子的宠辱不惊,他策马狂奔,镜头只给了他一瞬间的表情特写。
明台紧绷着脸,从脸部僵硬的轮廓都能看出,他已经快咬碎了牙。
“驾——!”
冲进军营,摔在泥泞,曹一方用狼狈到极致的神态和反应,宣告小少爷的死去,特工的诞生。
暴雨如瀑,于曼丽与昨夜迥异,倒更像是死刑照上的她,五花大绑,微笑赴死。
行刑队森然而立,王天风的脸上闪烁着疯狂和快意。
“明少爷!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啊!”
明台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死死的拽住他的裤腿:“我归队!我不走啦!我……我错了!老师!”
这场戏里,柳盟真如疯子,丝毫没有手软,一拳一脚的揍着曹一方。
王天风揍着爱徒,要将明台的自尊击碎。
曹一方当时也感受不到身体的痛楚,整部剧中最入戏的一刻便是此处,他在当时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觉得这一生的顺遂和明星的光环如梦境般破碎。
或许真实的世界便是这一滩泥泞。
于是软弱哭泣,再被雨水冲洗,只留下满脸的懊悔和坚定。
“别杀她……我求求您……”
“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是屏幕前,曹一方表情冷酷疏离,好像已经忘了当时的状态,就这么隔着距离判断。吕惊蛰不禁扭头看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最优秀的人都有点怪。”
“你这场戏特别好。”吕惊蛰道。
曹一方问:“打几分?”
“九分,少一分怕你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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