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奈何他一下遇见了两个疯子。
“去地下!稳住学校基石!”学生会会长是唯一理智的人,他想要尽力尝试一下,可他刚喊完没多久,佩戴学生会袖章的手臂就传来剧痛,看着平平无奇的袖章像是长出了牙齿一样狠狠咬入会长身体。紧接着会长的眉头舒展开了,他眼中怒火瞬间消散,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神色平淡的朝周围看了一眼。
站立在汹涌而来的洪水和暴雨之间,会长更改了命令:“带上最勇敢的学生逃到高处,所有感到害怕的人全部留下,先杀了他……”
会长伸手指向禄医生,接着手移向了办公楼附近的几辆客车:“再杀了他们,不要让任何一个人逃出这所学校。”
学生会会长好像弄清楚了恐惧症的原理,只让没有患病不感到害怕的人躲避,所有恐惧症患者都被他要求留下来面对恐惧。
学校内的三种“规则”全部放弃了学校,三辆疾驰的车子不仅没有要停的意思,甚至还要不断加速撞向彼此!
“为什么会害怕?大不了魂飞魄散,这世界上没有比无法死去更残忍的刑罚,活着本毫无意义,是我给了你们一个从未有过的开始。”学生会会长轻轻触碰从天而降的雨珠,仿佛在用暴雨和狂风奏响命运。
每位学生会成员手臂上的袖章都出现了变化,浅黄色的袖章像是一块块残破的皮肤,每个袖章背面的图案也都不一样,就像是把一个人撞碎撕烂后,挑选他的血肉融入了袖章。
有些学生会成员感到了害怕,想要把袖章取下,他们越是挣扎,袖章就愈发狰狞,狠命的钻进了他们的手臂。
“我死之前,所有人都在寻找我,让我去救你们;我死之后,所有人又都想要遗忘我,让我不再打扰你们。”会长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像高云:“十年过去了,一切都还没有变,我死之前,伱们仍旧在拼命的寻找我,想要成为规则的制定者;等我再次死后,你们是不是又会像十年前那样,重新把我遗忘?”
所有佩戴袖章的学生会成员全部慢慢克服了恐惧,只是他们的眼神变的陌生。
“你们不是要找我吗?这每一个袖章都是我用自己的身体缝合成的,你们该不会认不出我了吧?”
暴雨淋湿了他的脸,在雨水的冲刷下,他长得越来越像高云,包括他身后的其他学生会成员。
“在那幽深冰冷、砌满朋友尸体的隧道里,我的身体被撕成了一片一片,我陪着他一次次死去,一次次重来,一次次看着近在咫尺的夜空,又一次次迎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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