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冉冉没多久,却好像还对冉冉没给他玉佩颇有微词,心里一时看不起。
这一点实在是她错怪了沈国栋。
沈国栋作为玄学废柴,独自下山谋生,立势要创出一番天地,他也确实做到了。
可以说在经商方面,他几乎做到了普通人的极致。
但在发家创业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他也染上生平最严重的一个癖好——爱财如命。
冉冉给沈定海他们的玉佩,就算没有避邪祟、保平安的功能,他也馋啊!
那玉的成色多好啊!不说价值连城,至少也是市面上千金难买到的好东西,他要是有一个,拿去在他那些喜欢收藏玉石珍玩的朋友面前转一圈……
保管能把他们馋死!
可要说沈国栋非常想要这玉佩呢,倒也没到那种程度,至少不足以让他拉下老脸找沈定海他们讨要。
只是好东西大家都有,一人一个,他却没有,多少有点得不到的羡慕,仅此而已,完全没有怪罪冉冉的意思。
吴盼男冷着脸从沈老爷子身上收回视线,弄得沈老爷子一大把年纪还怪不好意思的。
毕竟在此之前,他可从来没被自家女儿用这种眼神看过。
即使他知道那身体里面现在鄙视他的,不是他女儿,他也觉得非常尴尬。
吴盼男转眸看向沈定海,“总之,这东西现在却成为了你帮她的关键。”
“因为据她所说,这玉佩里面蕴含着她自己的力量,也就是玄门术法的力量。”
“现在这里半个术士也没有,所以勉强可以将这玉佩视为一个不能使用法术的术士。”
沈定海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其实不是我帮助堂姑,而是堂姑自己帮自己!”
“因为发挥主要作用的是玉佩!”
吴盼男冷淡道:“可以这样说吧。”
沈定海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真有意思!那有没有可能堂姑在送给我们玉佩之前就已经算到了现在发生的事!”
“玄门这么神奇,感觉什么都能做到,堂姑送玉佩未雨绸缪、一箭双雕也是可能的吧!”
吴盼男懒得理会沈定海的兴奋,“这话你得自己去问她,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她送之前在想什么。”
沈定海根本不需要吴盼男的认同,他已经认定了这件事,心里头对冉冉的崇拜更加澎湃起来,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吴盼男默默翻了个白眼,“之前说了,玉佩只能视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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