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不上,但势力可谓遍布整个县城。
听闻得罪了赵押司,跟随章家多年的老仆先是离开,临走时还卷走些细软。
紧接着章家在城中经营几十年的铺子伙计连连辞职,直到一日还莫名失了火,如此不仅还吃了官司,赔了一大笔钱。
而私塾读书的章越本人,因私藏艳画而被开革退学。
现在章越不仅失学在家,而且声名扫地,如此整日浑浑噩噩度日。
章越穿越后这几天,得知这个开局,恨不得再睡过去,好穿越回去。所以章越面墙佯睡,直听楼梯传来吱呀吱呀的脚步声,接着帘子卷起声传来。
一个人坐在自己身后道:“三哥,都日晒三竿了,还卧在床上。”
听声音章越知道是自己的长兄章实。
章越明白自己摊上这么一个二哥也是很悲催。对方是章父,长兄的心头之爱,受全家的瞩目,他从小到大在被压抑在二哥的光芒之下。
父兄都着力培养其二兄,为他遍请名儒点拨。而身为家中幺儿,章越虽说没有二哥如此好的教育资源,但父兄对他仍十分宠溺,索性不愿让他吃读书的苦,有些放任自流。
章越整日就喜欢结交些狐朋狗友,出去吃喝玩乐,家中反正有个会读书的二兄即可。
读书苦你吃,以后福我享,如意算盘打得很是好!
可现在……
章越能体会兄长此刻心情,最得意的弟弟逃婚了,另一个弟弟又如此不成器,这个家里全靠他一人撑着,举头四望他能指望谁?
章越不好再睡,装着刚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道:“哥哥,你回来了。”
长兄章实今年不过二十三岁。这个现代人刚出来工作的年纪,但章实已给家中打理了十年铺子。而这铺子前阵子刚被一把火烧去了,章家还吃了官司赔进去一大半身家,着实令他憔悴不少。
辛酸疲惫布满了章实的脸上:“三哥,别再睡了。”
“是。”章越起身。
“饿了吧,”章实问道,“我给你烧些汤水,我忙了一早上还没吃哩。”
家里饭食本是有家仆打理,但两个仆人早都走了,一人偷偷卷走了些细软,另一个不肯离去,倒是兄长怕牵连执意让他回家避一避。章实的老婆孩子也先行回建阳岳父家那避一避风头。
章越摇了摇头道:“兄长,不饿。”
章实道:“不饿也要吃些,我买两块羊油饼来。”
说完章实下楼去取,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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