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和尚都是拜服不已。
第三位老和尚言道:“施主这番道理说得好,果真是有本事,看来假以时日定是可以考上进士的。”
一旁贺庄头不由好笑,章越看了贺庄头一眼,向老和尚言道:“为何这么说,我考不考上进士有此有什么相干?”
三人皆有些不好意思,之前发问的老和尚道:“惭愧,惭愧,若是施主考上了进士,我等在宣扬施主在此读书之事,以后来寺的读书人就多,那么香火钱也就多了。”
听了此话,章越与贺庄头都是大笑。
章越拱手道:“既是如此,那我可要好好苦读,不辜负三位大师的期望。”
三名老和尚皆喜道:“那就好。”
三名老和尚本各有一间僧房,当下一人腾出房子给章越居住,他与另一僧同住。
当下章越在寺里便有了下榻之处。
安顿好了以后,章越每日晨起在庄子吃过早饭后,便与唐九一起走山路至西山寺。
唐九拿着一根哨棒在前,一面喝酒一面行路,至于章越则看着山林间的景色,想起了当年与郭林一起跋涉上山至南峰寺读书求学的日子。
那个时候自己虽得苦,但如今想来却是自己最快乐自在的日子。
抵至西山寺,老和尚们便给章越打了茶水。
茶是山茶,水是山泉,虽甚是粗糙,但别有一番山林间的粗旷,初入口时有些苦涩,但久而久之在嘴里也可回甘。
人也是如此,以往身为朝官,可谓锦衣玉食,不过山珍海味吃多了到嘴里都如同嚼蜡。
可是如今无官一身轻,如此粗糙的山茶居然也感觉一番滋味在其中。
章越每日拿几本书到寺庙里读一读看一看培养灵感,到了快中午(11点左右)吃一碗老和尚用山笋口蘑煮的素面,然后不到12点便提前睡个午觉,差不多两三点时起床写书。
写书也不是别的,就是自己这三年来为官理政的心得。
这是一本如《国富论》经济学之书。
说来奇怪,从古至今儒家在研究经术上的书籍层出不穷,在研究人事代谢更新可谓走到尽头,但唯独在经济之学上提得很少。
比如管子之书提及了一些,但没有范围系统说法。
不过归其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封建王朝重农抑商,儒家思想重义轻利之故。
故而自己与韩琦,曾公亮讲不可能三角,与王安石讲量价关系,以及工资,利润,地租三等收入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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