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剿灭,否则一胜再胜后就如同滚雪球般越来越强了。所以没有什么失败是成功之母的说法,就是积小胜为大胜。
所以章越此番不仅要打木征,也要将鬼章兵马留在此地,因此才大费周章地准备了三个月多,连整个秦凤路财政几乎崩掉也不顾了。籜
蕃军向宋军第一道营墙突了七八次,并数度打破冲到了第二道营墙来,指挥了半日的张守约已是满头满身的大汗。
头盔之下汗珠一颗颗地滚落,披着重甲的张守约此刻已是气喘吁吁。
这样的大战,令张守约这样的老将每时每刻都在殚精竭虑,在体力上便有所支撑不住。
“王厚代老夫片刻!”
“是……”王厚有些底气不足,几万大军的厮杀,胜负往往便在这呼吸之间。
张守约吩咐后走下望台处,王厚接替对方指挥,饶是只有片刻已是全身发汗了。
章越决定做些什么,对一旁道:“给老将军端碗酒水来。”籜
张守约仰头喝尽,脸上终是红润了一些抱拳道:“大帅放心,鬼章之强虽颇出老夫意料,但战局仍在掌握之中。”
章越道:“章某将一切托付给老将军了。”
张守约垂下头道:“天子恩重,大帅又对我这般推心置腹,末将唯有以死报答!”
鬼章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日已过午,他的部下冲了宋军七八次,但最多打到第二道营墙前便被打退了,至于己方的左右翼被宋军蕃骑亦是冲突了五六次,阵线已是渐渐抵挡不住了。
鬼章知道不能再等了,他看准了宋军大纛所在之处,向前一指道:“所有人朝这里打!”
鬼章话音落下,他的部下都是骑乘上马。
鬼章当即驱马而前,他的旗帜跟随着他而动,他的所经之处上百匹本是漫无目的地徘徊的无主马匹惊慌失措地逃开。籜
鬼章驰过宋军营寨前,看到了一地被乱箭射毙的战马以及倒地呻吟的部下。
鬼章见此一幕将心一横,朝着宋军密集薄弱的营墙处打去,转眼破了第一道营墙,旋即第二道营墙也被打破了。
王厚指挥了不到一盏茶便已慌了手脚。
第二道营墙被打破,顿时引起了宋军上下的震动。章越也感觉一颗颗豆大的汗滴落,鬼章打破的第二道营墙处,距自己只有不到五百步了。
不过鬼章被第三道营墙,也是最后一道营墙挡住了。
张守约登上望台接替了王厚,随着鬼章突入第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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