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也不帮,努力扮演好政坛吉祥物。
虽说王珪左右不靠,遇事从不表态,但也没人敢得罪他。王珪可是嘉右元年的翰林学士,吕惠卿没中进士的时候,他老人家就在这个院里当值了。
王珪老调重弹说起来自己当年在翰林院里的事,因为聊得是自己,这样的话无关于敏感话题,也不容易得罪人,大家也就放下心底绷着的弦,其乐融融地听着,大致先铺垫一个宴前的气氛。
而蔡挺是与曾公亮缔结姻亲这才受推荐勉强入相的,想再进一步没有机缘,同时身体不好,常常头晕目眩的不知还能在位多少日子。
他的态度颇为平和,他来赴宴也是给章越面子,对方平了西北这等功勋堪比曹彬,他是佩服的。
同时他日后不在位了,但几个儿子仍在当官。章越看去其他人中韩维因兄长韩绛是宰相的缘故,马上就要外放了。
曾孝宽身为二代,资历能力都有待提升。曾布如今自身难保。唯有元绛,王琏二人,自己必须打起精神警惕。
自己拜端明殿学士直接挡住了他二人入相的道路,特别是王琏日后还要共事,韩维走后,谁来出任承旨翰林学士。
承旨一般乃翰林学士中久任者除之,章越虽说刚进翰林院,但也不是没有这个机会。
宴上章越喝了不少酒,宴散后回府。今夜正好王琏宿直,便留在学士院中。
一名傔从见王琏回到了厅中立即迎了上去。王琏有三尺美须,兼之仪表堂堂道:“你可知老夫今晚作了三首诗可谓力压全场,至于章度之果真不擅此道,才作了一首,逊色老夫许多。”傔从道:“内翰当年三步一诗,五步一词,章度之如何比得上。”说到这里傔从端了解酒茶上前。
王琏看了解酒茶道:“老夫还没醉。”傔从道:“内翰千杯不醉,今日宴饮算得什么?只是免得伤身而已。”王琏当初写了一手好骈文,而且擅长作诗词,但他作的诗颇为艳俗,且有一股小家子气,不为欧阳修等主流文坛之人接受,但却自我感觉良好。
一旁傔从给他递了一份稿子道:“明日内殿起居,细略都在此中。”王琏接过对方所书地看了一遍,一旁傔从道:“如今朝中最要紧的是曾子宣与吕吉甫的市易法之桉,吕吉甫胜算颇大。”王琏摇头道:“这市易法争之有何益?你的应对倒是言之有物。”傔从谦虚地道:“这都是内翰的栽培。”
“另外就是契丹来使萧禧及契丹在边境设口铺之事,内翰此事当极力主张力抗契丹,以此收拢人心……”王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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