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不睬即是以直报怨了。
章越径直而过后,留下王陶立在原地,他片刻后叹道:「此番难入政府了。」
……
章越入吴府后,吴充正在更衣,一旁吴家的下人们连忙上前服侍,端汤洗脸,清茶漱口,捧巾帕的,捧拂尘的,左右打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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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浮躁,且见利忘义,毫无羞恶之心,最后固然应言。」
吴充道:「然也,王乐道说可上疏弹劾吕吉甫,我看也是罢了。」
章越道:「吕吉甫罢相在即,用是不用王陶都一样。」
翁婿二人数语便将王陶的去路定下。
侍女又奉上吃食。
吴充移了移脚踏上的腿言道:「当年王乐道也是这般狼狈离京,与今日的吕吉甫何其相似,不知多年后吕吉甫能否胜过王陶?」
「之前苏子由上疏,列举吕吉甫兄弟贪墨,并于民间放高利贷之事。邓绾又列举吕吉甫收受富民钱财侵吞田产。」
「这些可使吕吉甫出外,但不能保他是否死灰复燃,万一他回朝,到时候对你不利啊!」
章越吃了口茶道:「还能如何?总不能派人截道,半路杀了吕吉甫吧!真的送他去吃剑吗?」
吴充闻言笑了。
章越道:「本朝政争都是出外为止,当年王乐道在朝时得罪的人不比今日的吕吉甫少,不可轻易坏了制度。」
「我这一次之所以要逐吕吉甫出外,他当初得罪我不过其一,最要紧的还是他坏了祖宗异论相搅的制度,不顾我的反对,罢了冯当世。只要谁坏了制度,那便人人都可以讨之!」
章越的意思很显然,斗争必须有底线,自己不会作越过底线的事。
吴充听了便不说什么了。
片刻后章越又道:「其实吕吉甫的罪证不止那么多,我此番不过让苏子由拿了三分之一罢了。等数月后,吕吉甫知郡了,我便再上疏弹劾,让他再度远贬……再过数月,便再弹劾,令其再再远贬……」
吴充闻言抚须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中。
……
此刻王雱得知天子下旨令吕惠卿出外的消息。
一旁坐着正是邓绾,得到王雱全盘授意,立了大功的他是神采奕奕。
邓绾不仅罢了吕惠卿,还追着上疏弹劾章惇,奏疏里这么说「尚留章惇在朝廷,医疗疾病,四体而止治其一边,粪便除清除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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