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吴安诗作色道:“你这么什么话。我何尝要托三郎了,你不是我们吴家的女儿吗?不是出了个门,就不认我这兄长吧。”
十七娘不说话,吴安诗道:“我想你过来,也把你家大郎二郎带来,与我们吴家子弟多往来,少了亲近就容易生分,这般日后怎可相互扶持。”
十七娘摇头道:“哥哥你倒想得远。”
吴安诗道:“不是远不远,这次你与黄家定亲着实草率了。咱们章吴两家如今是何等门第,那是宰相之家,放在隋唐便是五姓七望之属。咱们娘亲便是出身陇西李氏。”
“而那黄家是什么出身?你有仔细考量过吗?若我早知道这般,便不许你定下这门亲事。”
十七娘心道,还不是黄履帮忙,自家就要尚公主了。
十七娘道:“哥哥章家的亲事,何时要你做主了?”
吴安诗道:“我是你兄长自是还看着些。”
吕氏看不过去了,来到十七娘身旁道:“妹妹,你哥哥他没有别的意思。”
“妹夫如今是相公,自是贵人多忙。你带着两个孩子也往咱家走走。”
“我们吴家两房子弟二三十个,总有些成器的。你便让妹夫带在身边栽培则个。以后两家相互扶持。”
十七娘道:“嫂嫂说的是。”
吴安诗道:还有黄履寒门出身,为官清介,也是不知变通之辈。这亲事还是另说为妙。”
十七娘知兄长的眼光一贯没有准过心道,寒门出身又如何?英雄不问出处。咱们章吴两家以往也是寒门。
十七娘没说话便走了。
一旁吴安诗看了吕氏一眼,颇不顺眼道:“是女人,你与十七好讲话,也不知早帮我多说说。你若早有我十五妹聪颖,也不至如此。”
这些年章越对文及甫多有照拂,对吴安诗多有冷淡。吴安诗便觉得是自己老婆和妹妹没帮自己的缘故。
吕氏道:“这事我如何知道,再说这亲事既是十七定好了,你又何必说话。”
吴安诗道:“她哪有这眼光,这般容易就将亲事定下。黄家会不会使了什么手段,将姑娘卖到了章家。”
吕氏气着道:“论眼光十七可比官人胜过不知多少。”
“再说他章黄两家是世交,妹夫与黄履情同手足,其中哪有什么龌蹉的。”
“倒是你收了旁人什么好处,这才来说十七亲事吧。”
吴安诗闻言欲反驳,但一时也没了底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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