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受人之托,想要趁着章越这次回京给他长子说亲的。这件事对他吴安诗极有好处,哪知却给黄履抢了先。
吕氏继续道:“你当初看不上妹夫,还指望人家今日能看上你了?”
“而十七分明不愿他章家的儿郎与我们玩在一起,免得染上纨绔的习气。”
“以我之见,十七的见识眼光非一般女子可比,今又乃宰相夫人,以后咱们家有什么事请她多商量商量才是要紧。”
吴安诗闻言大怒道:“有天大的富贵不知享,随你们去吧,我是不管了。”
吴安诗说完后摔门而去,然后在养在府外的外室家里住了整整三日,方才回府。
…
章越自不知十七娘回了娘家一趟,令自己这位大舅哥如此头疼。
但此刻他也是分身乏术。
章越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像王安石那般,连蹲坑的功夫都拿来见官员。
能忙完后回到后房正见得十七娘一人坐在榻边,章越见这一幕知道娘子有些不高兴,问道:“娘子今日回娘家如何?”
“不如何?”十七娘转过头见了章越,将头靠在他的怀中,“心情不畅快。”
“哦,难道是那些贵妇人们没有捧着你吗?”
十七娘抬起头嫣然笑着道:“你觉得我是这般喜人捧着的女子吗?”
章越想了想,一脸谨慎地道:“这倒难说。”
“好啊!”十七娘不甘愿了。
章越赶紧道:“娘子有什么事与我说说。”
“那你听我说,是章子厚的事。”
提到此人,章越脸色的笑容都敛去了。听十七娘将来龙去脉讲了一番后,章越抓起案上的瓜子一面嗑起,一面道:“章子厚去荆南之事并非哪位相公主张的,而是官家钦定。当时荆南叛乱,陛下思无良将可用,故而沈存中在御前推举了他。”
“沈存中此番话没什么私心,完全是知人善任。”
十七娘闻言释然道:“如此我便有话说了,也让姨母也放心。如今她因子厚受吕吉甫之事仕途牵连,还卷入党争,已成了惊弓之鸟。”
章越剥开瓜子后,取仁递给十七娘,然后言道:“放心倒也不必全然,此事毕竟是叛乱,是危也是机,便看章子厚如何把握了。若办得好,因此重获天子赏识也说不准。”
“那以你对章子厚了解,他会错过吗?”
章越道:“他必拼了命的抓住!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是章子厚了。不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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