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失笑道:「好吧。」
黄履道:「不过我如今是知谏院,离着三司使还差这些,资序也是不足。」
黄履道:「据我所知,官家的意思是安厚卿(安焘),而王珪,元绛推举的则是王琏。而且论资历,许将也在我前面。」
黄履说完,章越笑了笑,黄履的意思,他的排名不靠前。
章越道:「许将方提拔的翰林学士,你若为三司使,日后于交引监大有好处。」
许将与章越虽是交好,但他是官家一手提拔起来的,在三司使的任上不会完全支持自己。
黄履点点头道:「我明白。」
「至于其他二人!」章越笑了笑。
黄履神色一凛,略有所思。
黄履道:「我需要办什么?」
章越道:「安焘我有办法安抚,你需替我扳倒王琏。」
黄履心知若要上位,手上不带点血就不行,似章越那般一路凭着战功升迁,很多人是难以企及的。
正常的是一个位子出缺,好几名官员在那暗中博弈,拼个你死我活。
黄履
道:「天下都是人等位子,哪有位子等人的道理。」
章越看着黄履的神色道:「安中,我知你素来闲云野鹤惯了,不愿加入朝争之事,此事你大可不必允我,一切由你主张。」
黄履道:「不,三郎,这次我改主意了,愿一试。」
章越从袖子拿出一个纸条道:「王琏去岁在老家贪占了一处宅子,五六百亩的良田,苦主县州路三级衙门都告了状,却申述无门,其父一位六旬老人被迫在县衙门前上吊,竟也给王琏手眼通天地压了下来。」
「此事如今我知道了,就不能饶他,也算是为民除害吧!」
黄履闻言稍稍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从章越手中接过字条来。
黄履咳了数声,章越问道:「去年得了肺疾还未好利索吗?」
黄履点点头道:「好多了,三郎,阿溪如何?」
章越笑道:「他有什么担心的?」
黄履道:「子正,我担心他缺乏磨炼,你将日后攻打凉州的重任交给他,是否能够胜任?据我所知朝廷明年在熙河路的经费就要从三百万贯减至两百万贯。」
官家的目标,还是横山攻略,为了横山攻略,他将吕惠卿,沈括,蔡延庆三人作为陕西五路经略使中,除熙河路,秦凤路经略使的其他三任。
熙河路岁费也从熙宁七年的四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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