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后,对章越无一好词。而且还有一固定的项目,每当地方或过路有官员前来拜访。
章惇与之聊不到几句后,便是抨击朝政,随后就批评到章越。
不少官员听了章惇之言语很是尴尬。
他们不少人也曾是在章越下面办过事,就算没有办过事的,你这样批评当朝宰相,他们也不敢附和啊。
但是摄于章惇的积威,他们也不敢反驳。
所以他们在章惇面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往往到这时候就立即寻个借口离去了。
至于帅府里的幕僚和将领却没那么好运气了。
他们走不开啊!
每天到了这个节日时,众将们只能垂头不语,万一章惇点名要他们附和几句,那不是玩完了。
章惇道:“见小利而亡义,干大事而惜身,此等人岂能将天下托付于他?”
“不敢以身当国之辈,实是懦弱,我倒一直没看错你。实是丢了章家的颜面!”
骂了一通,章惇好似余怒未消。
他恼怒的是章越遇事就走,而不是坐下来坚持政见,继续保持对辽国强硬态度,现在任由孙固出面与辽议和。
章惇负手踱步片刻,对众将道:“事已至此,我等再三忍让,契丹只会蹬鼻子上脸。”
“朝廷无人可以担当,这千斤重担唯有我等自己担当起来。”
“从明日起,若辽人再过境取水砍柴,一律逐之!”
章惇命下,众将心底大惊,契丹重兵集结在边境,你这般驱逐若是兵戎相见怎好?
众将不敢违抗只好起身领命。
众将不知吕惠卿书信给章惇,而今朝中无人制约,二人正好可以便宜行事。
至于对辽割地议和?
那更不用多说,无论吕惠卿还是章惇都是万万不肯的。
……
辽使兴师问罪的意思很显然。
正使萧禧,副使萧得里特抵达汴京后,先是天子见使者于紫宸殿,之后又设曲宴垂拱殿。
萧禧面对宋朝天子还是有所分寸言,言请宋与党项两国息兵,并还党项故地也。
然后萧禧递上国书,言北朝皇帝告南朝皇帝,西夏事早与休得,即甚好,否则伤两国邦交。
到这一步,大家都还好,没有扯破脸皮。
官家不答,而另点蔡确替自己出面回答道:“西人累年犯顺,理须讨伐,何烦北朝遣使?”
萧禧对蔡确这般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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