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你呀,怎么还跟小时候一个样子,一看到吃的就迈不动腿,还有,你看张鹏都带女朋友回来了,你也赶紧给妈去找一个呀,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像爸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三岁了......”
“哎呀~!我还没看见大伯和四叔呢,我先去串个门!”
听着老妈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念起紧箍咒,杨凌顿时头大,再也顾不上香甜的年糕夺门而逃,一直跑出院子才心有余悸的回头看看,身后的确没有老妈拿着笤帚追上来,这才松一口气,往四叔家走去。
整个村子并不大,就在一个山洼里,方圆不过几百亩地样子,散落着稀稀拉拉十几户人家,因为从小在这里张大,这么多年基本上就没什么变化,杨凌即便是闭着眼睛也几乎能到达任何想去的方。
绕过一片小竹林,一棵高大的杏树,此时枝叶凋零,站在杏树下看着粗壮虬结的枝干,还有上面一些小刀刻削的痕迹,可惜啊!杨凌看看四周早已长满的荆棘摇摇头,自己孤独了,连这颗老杏也孤独了,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小孩子来跟它玩耍,现在的小孩都只喜欢看动画片和打游戏,跟自己小时候比,失去了太多的亲近自然的气息。
杨凌抚摸着树干不禁有些感概,转眼就过去二十多年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树还是那棵树,只不过它变得更高大而已,人却早已不是那个人,那些个曾经围着它爬上爬下的调皮捣蛋鬼,如今都已经满脸的沧桑,就如同它皲裂的树皮,时间收走了快乐,赋予了成熟和厚重。
从杏树下穿过,一条石板小路歪歪斜斜的往前,那儿是一口水井,石质的井沿坑坑洼洼,井沿周围的青石板好几块都已经碎裂,枯黄的杂草站在石缝中迎着寒风瑟瑟发抖,水井很深,杨凌记得打水的时候是用一根很粗的棕绳把木桶系上,然后丢到井里,等水桶落到水面后,用巧劲一提,木桶就会翻过来口朝下装满水,然后打水的人“吭哧吭哧”的把满满一桶水提上来,这不光要力量还得要技术,很多人把水桶丢下去后摆弄半天,木桶死活就不肯不翻身。
如今这口水井,估计也是好久好久没有人来过了,如果不是冬天的话,这条石板小路绝对会被茂盛杂草掩盖住。
绕过水井,再往前几十米就是张五伯的家,果然,他看见张鹏正站在门口跟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打闹,估计就是老妈说的他的女朋友了。杨凌恶作剧的捡起一颗小石子用手指轻轻一弹,“啪”的一声打在张鹏的后脑勺上。
“哎呀~!谁******......小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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