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成了矛盾积累到爆发阶段的一根导火索,一丝火星就把它点燃了。
无数的重病病人或者家属从全国各地来到酒厂,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浑水摸鱼的人,白天黑夜的堵在门口,这样已经过去三天了。
杨凌放开神念看了一下,顿时感觉一群乌鸦在头顶乱飞,因为人群之中竟然还有好几个老外,手里举着一张大纸板,上面写着“我要喝酒”。
你大爷!杨凌忍不住腹诽一下,中国人来就算了,你们几个老外来凑什么热闹。
中国政府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凡是有老外参加的活动,一贯的比较讲究人权。
按照凌涛酒业如今的纳税规模,如果只有一些中国人来示威,早就被警察驱散或者请去喝茶聊天去了,但有了老外的参加就要克制许多,只要不搞暴力活动,警察也只能在旁边看着。
其实最让警察和窦云涛他们无奈的是,这些堵在门口的人群中,有几十个危重病人,裹着毯子躺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瓶农药,谁要是敢把他们抬走,就马上死给谁看。
投鼠忌器之下,人数规模越聚越多,现在外面都有三四百人了,再过几天,估计几千都会有,因为附近还有好多的记者,一直在拍照和采访病人和家属,而且一边采访,一边往网上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救世主神态,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致。
就短短的坐了几分钟,窦云涛他们的手机上就跳出好几条关于凌涛酒业和示威病人、家属的采访新闻。
“老二,别发呆了,你赶紧想个办法!”窦云涛无奈的看着手机上不断跳出来的新闻,而新闻的地址,在几百米外的工厂大门口。
这种感觉很奇怪,自己既是主角又是观众,诡异的一塌糊涂。
“从春节到现在我们卖了多少钱了?”杨凌突然问。
俞强掰着手指头算了几下说:“差不多有一千五百亿吧!”
杨凌点点头,这是在他预料之中的事情,而窦云涛他们三个也已经从原来最开始看到账户上每天飞速增长的钱激动到睡觉掉床、走路哆嗦、拉屎经常笑的忘记擦屁股到现在一副事不关己的平淡样子,早已把这些钱当做了一个不断跳动的数字,完全的漠不关心。
按照窦云涛的说法就是,这些钱真实感太差了,感觉自己在打一个游戏,这跳跃的就是经验值,就是一直不升级。
杨凌摸着下巴想了一下说:“你们觉得我们不开酒厂了怎么样?”
不开酒厂?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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