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梦溪发现。要出府,唯一的一条路便是二爷给她写休书,于是梦溪有一次借着伺候二爷用饭时,试着提出让二爷给她一个休书,结果二爷当时就将正用饭的桌子给掀翻了,还将屋里的东西全砸了,那可都是值钱的古懂,白花花的银子啊,真是个败家子,心疼的梦溪小心肝直蹦。
吓得红珠红杏等丫鬟婆子呼啦啦跪了一地,睁着一双双哀怨的眼睛看着她,哀求她少说两句,害得她差点掩面大哭:
老天啊,快下六月飞雪吧,她比那窦娥还冤,统共这一顿饭,她就说了一句要休书的话,哪多说什么了!
那次要休书事后,二爷三天没说过一句话,更没给她一个好脸,尽管她从来就没见过二爷的好脸长得什么样。
梦溪三天来沉思了再沉思,反醒了再反醒,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这休书也绝不能由她开口要,古人太好面子,她先开口,就等于先甩了他,丢了他的面子,那是万万不能的。这和离也得有势才行!
嗨,休书曾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
看在人家的势力比咱家大的份上,咱就发扬一下共产主义风格吧,先在府里熬着,等着他先开口写休书,或者等咱有了势再说。
既然一时出不了府,梦溪又认真地溜须起老太君来,梦溪发现,她陪老太君聊天时,老太君常常会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总好象有一种让她看不见也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当她想要捕捉时,老太君又换上了平日的慈祥,这让梦溪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她有时甚至怀疑老太君已经知道了她庶女的身份,但随即就被她否决了,如果老太君真的知道了,她早就被逐出萧府了,哪能留到现在,而且。她也看得出来,目前,这诺大的萧府里,只有老太君一人挺她。
这一日,梦溪正倚在塌上看书,知春知秋在厅里玩纸牌,知夏进来报,说老太君传二奶奶过去一趟,知秋忙问:
“没问什么事情?”
“问了,是侍书打发了个小丫鬟来传话,什么也不知道。但却说老太君很急,催着快去”
知秋忙进北屋向二奶奶回了,伺候着二奶奶简单地梳洗了,又换了件浅红色的吉服,这才出来,外面知春早已备了轿,知秋扶着梦溪上了轿,匆匆地往寿禧堂赶去。
到了寿禧堂,侍棋正在外面候着,一见二奶奶下了轿,忙上前说,老太君都问了两次了,在东偏房里,让二奶奶来了就直接进去,知秋忙问什么事,侍棋只是笑而不答,只说进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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