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错鄂地站在那。哪有这么折腾人的,母亲罚够了,儿子给养好了再接着罚,毕竟一个院住久了,有些感情,不觉暗暗替二奶奶的明天担心。
红珠出去了,萧俊渡到窗前,凝望着东厢的窗格上映出的微弱的烛光,她还没休息,不知怎么样了?膝盖是不是又红又肿?她会不会用他的送去的药,心里默念着,溪儿,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
很想过去看她,将她拥入怀中,用他宽宽地胸怀温暖她,安慰她,轻轻地告诉她,母亲不喜她,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说服母亲,会一直护着她,只要她不再有下堂的打算,好想告诉她,那天她要休书,他的心真的很疼很疼。
尽管内心如些的渴望,但洞房夜的那枚元帕,梦溪眼中的那份淡定,和他身为家主,身为男人的尊严,终是让他迈不进东厢的门,只好让那份担忧如蚁蛇般挠着他的心,痒着、痛着、并折磨着他。
梦溪此刻正躺在床上,知秋正用浸了药毛巾小心的给她敷着,两个膝盖已肿得象馒头,梦溪忍着疼给自己下了针,她知道,在那冰凉的地下跪了两个多时辰,相当于现代的四个多小时。那寒气已入了骨,如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得风湿之类的毛病,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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