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天啊,有一只狗想找个地方睡午觉,见牛的食槽里铺满了草,就跳进食槽里,趴在干草堆上,舒服地睡着了,牛耕完地,回来吃草,惊醒了睡的正香的狗,这只狗便跳起来就冲着牛汪、汪、汪地叫起来,只要牛一靠近食槽,狗就威胁着要咬他,最后,牛只好放弃吃草的念头,转身走掉了,一边走一边还嘟囔,霸占着好东西,自己用不了,还不让别人用”
明眼人一听便知秀姑娘这是在暗示表嫂空占着祖母的位置,明知表哥不喜,也不挪窝。
秀儿的笑话讲完了,本来很活跃的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连侍书她们都闭紧了嘴吧,萧俊听了,心猛一跳,下意识的看向梦溪,只见她还在那细心地揉啊揉。老太君也在那闭着眼舒服地享受着,好半天,萧俊咳了咳,说道:
“奶奶,父亲早上说让俊儿去书房有事相商,俊儿先告退了”
老太君闭着眼睛说道:
“俊儿去吧,已休息两天了,也该出去做事了”
萧俊起身看了梦溪一眼,转身走了出去,秀儿一见表哥走了,老太君闭着眼睛不说话,表嫂更是不语,只一心一意地伺候着老太君,满屋的人,没搭茬的,她在这干坐着也没意思,于是也向老太君告辞,起身追表哥去了。
老太君听秀儿告辞走了,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直盯着秀儿的背影,暗道:
“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今个儿这话。哪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太急色了些,是该打发她出府了,只是,她爹张御史是燕王的心腹,又手握重权,他日一旦燕王得势,她便是我萧家的一枚暗棋,也许可为我萧家争取喘息的机会,至于命相嘛,总有办法可解。罢了,先由着她吧”
原来这老太君是太子、燕王两手都想抓,而且是两手都要硬,不说老太君在这三心二意,再说这萧俊出了大门,长叹了声,想着刚才秀儿的话,觉得还是早些打发了她出府才是,他已经有意地避着她了,每天都很晚才回来,但架不住母亲三天两头的请他过去,终是母亲,也不能忤逆了,想起父亲来,还是让父亲劝劝母亲的好。
这样想着,抬腿向父亲的外书房走去,正走着,秀儿从后面追了上来,开口喊道:
“表哥走得这么急,有事儿?”
“父亲正在外书房等我,让我过去,表妹什么事儿”
“没什么,秀儿最近填了几首诗,想让表哥帮着改改,可是秀儿被禁足了,去不了萧湘院,表哥有空来养心园吧。”
“好吧,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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