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复了平静,只看着梦溪,久久不语。
梦溪见了,暗道,大哥被人下蛊,一定有难言之隐,自己这么问出,实有些唐突,刚想说话,却见上官支吾地说道:
“二弟,那个,那个,上次偶遇二弟,曾有一事相瞒,今日二弟提起,为兄不想再欺骗二弟”
梦溪听了上官的话,素手轻轻地抚弄着琴弦,并不言语,只脸色平静地注视着上官。
“二弟,为兄复姓上官,字弘晖,乃是当朝太子,上次偶见二弟,因事出不便,没有告诉二弟实情,后来,寻找不到二弟,书信多有不便,一直隐瞒至今,还请二弟见谅。”
上官说完,强作镇定的地看着梦溪。
“铛”的一声,琴弦被梦溪无意的撩拨,出清脆的响声,有如警世惊雷,颤巍巍地划过梦溪的心房,梦溪但觉“翁”的一声,耳鸣了好久,再说不出话来,两个人只默默地注视着,仿若他们曾这样经历过几个轮回。
不会,这大齐亿万人口,就一个太子,她不过轻轻一摸,便了头彩,一股来自心底的疲倦,泛起淡淡的冷意,让梦溪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终于,梦溪站起身,来到太子面前,撩衣跪倒:“草民不知太子殿此,请恕草民不敬之罪”。
知秋也吓得跟着跪了下来。
硬生生地将二弟架起,太子望着二弟眼底瞬间闪过的疏离,若有一种他看不到的悲哀,心底划过一丝揪痛,不觉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痛彻心扉地唤了声:
“二弟,我们是磕过头的生死兄弟,你是我的二弟,是我上官唯一的知己。”
梦溪听到太子略帯嘶哑的声音,心底顿时清明起来,不觉暗怪自已过于狭隘,未免有失大,知已难得,又何必太过苛刻,想到这,管心里仍觉凄楚,脸上已恢复了的笑容:
“好、好,大哥,小弟仅当你是我的大哥,”
太子见此,终于放下胸怀,爽朗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青青子吟,悠悠我心,这一生,我们不论权贵,你我只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走,我们回去,今日你我兄弟定当秉烛而谈,抵足而眠。”
知秋惊得睁大了双眼,太子要和她家二奶奶抵足而眠?忙上前说道:
“二、二公子,不可……”
梦溪听了,暗道知秋大惊小怪,看了她一眼,从太子手抽出手,向前一拱说道:
“大哥大病初愈,此刻应当静养才是,怎可再做熬心伤神之事,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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